首页 糙汉家的落难娇花番外+无删减

她会趁着陆沉不在,偷偷去附近的小溪边,把两人换下的脏衣服洗好晾干。

她的手很快被粗糙的皂角和冷水泡得发红、开裂,细嫩的手指磨出了薄茧,白皙的脸颊也被山风吹得粗糙泛红。

但她从不抱怨,只是沉默地、倔强地做着一切。

而陆沉,依旧是那个沉默的、冰冷的陆沉。

他早出晚归,有时扛回猎物,有时带回草药。

他从不主动和她说话,偶尔开口,也是极简短的命令:“水。”

“柴。”

“饭。”

他吃得很多,但从不挑剔她煮的寡淡食物。

他睡在炕上,她蜷在角落的干草堆里,中间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如同隔着无形的鸿沟。

然而,沈清禾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她缝补好的衣服,他第二天会默默地穿上。

她放在桌上的饭食,无论多晚回来,他都会吃完。

下雨天,屋顶漏得厉害,她半夜被冰冷的雨水滴醒,发现不知何时,炕上那张破旧的、却相对干燥的兽皮毯子,被扔到了她的干草堆上。

有一次,她在溪边洗衣服,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是他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随即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转身就走,留下她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

这些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举动,像黑暗中的萤火,微弱却持续地温暖着沈清禾那颗饱经风霜的心。

她知道,这座沉默的冰山,并非完全坚不可摧。

但她不满足于此。

她不能永远只做这些粗活。

她需要更有用的本事,才能在这乱世真正安身立命。

她的目光,盯上了陆沉带回来的那些草药和他偶尔在院子里炮制药材的样子。

陆沉似乎懂一些粗浅的草药知识。

他会把采回来的新鲜草药分门别类地摊在院子里晾晒,或者用简陋的石臼捣碎,有时还会架起一个小泥炉,用陶罐小心翼翼地熬煮着什么,空气里弥漫着苦涩的药香。

沈清禾不敢明目张胆地问。

她只是在他处理草药时,假装打扫院子,偷偷地、用心地观察。

记住他处理不同草药的手法,记住他熬煮时投入药材的先后顺序。

晚上,等他睡下,她会借着灶膛里最后一点微光,用树枝在冰冷的地面上,凭着记忆,一遍遍画下那些草药的形状,默写那些步骤。

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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