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医治，你这样找她做什么？”

同样出现在我右手边的老鬼也很不满。

“可不是？

你女儿出了意外，找她也没用的，她也是来这里医治的病人，她帮不了你的。”

我也这么认为。

“他们说得没错，要治疗你女儿的是医生，我真的帮不了。

顶多你有什么要传达给医生或者要告诉你女儿的，我还可以…”大妈止住了哭泣，猛一抬头，一张眼泪鼻涕纵横交错的苍白鬼脸突然呈现在面前，活活把我吓了个半死。

“能的！

能的！

你能帮我女儿的！

她是在家里撞到了窗户，眼睛进了玻璃碎片，现在跟您一样，眼睛看不见…我都听说了，您这趟来就是来做眼角膜移植手术的，所以我就想求您，能不能…”没等她把话说完，小鬼就开骂了。

“当然不能！！

你这个臭婆娘，还以为大半夜的在这哭个死去活来为的什么大事！

原来是看中了人家的眼角膜！

你真会装可怜！”

向来温和的老鬼也破天荒地骂了起来。

“你这个腌臜货！

这么缺德的事你也敢说出口！

你女儿眼睛看不见就是天大的事，人家同样看不见就不是个事吗？

你女儿才瞎几天，人家可是瞎了十年，等了这眼角膜也等了十年！

你还这么厚脸皮要人家把眼角膜让出来！

你是不是人？

不对，你本来就不是人了，你是个缺德鬼！！

自私鬼！！

我要见到阎王，肯定叫他把你送去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大妈哭得声嘶力竭，很是凄凉。

“可…可我没办法…呜呜…我…我女儿生下没多久我就病死了，一直没能陪着她长大，呜呜…我心里很愧疚…到现在都不去地府报道…就是想亲眼看着她实现她跳舞的梦想…她…她就只有这么个机会…要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被…被学院那边拒收了，那…那她这人生不就…不就…完了呜呜…”她依然抱着我的大腿不放。

老鬼尝试拉开她。

“那又怎样？

都是你自家的事，总不能把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呀！

快放手！

别在这博同情！”

小鬼也来帮忙。

“人家可是等这个手术等了十年，要是你也让你女儿等上个十年才来求，那还能商量一下！！”

“不不不！”

大妈还是死缠着我放。

“我女儿等不了十年的！！

导师夸她是个跳舞的好胚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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