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白月光偷藏我七年,他醋疯了后续+无弹窗

刺破了我努力维持的平静表面。

耳边江澈关切的声音、文艺部长调侃的笑语、摊位上此起彼伏的吆喝……所有声响都骤然远去,模糊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

视线里只剩下那个遥远入口处刚刚一闪而逝的背影轮廓——灰色,挺拔,在流动的人群缝隙里刻下坚硬而疏离的一角。

心口猛地一窒,血液像是被短暂地抽离了数秒,留下一种失重般的钝痛感。

手指捏着江澈手机边缘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

“学姐?”

江澈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离得更近,带着点掩饰不住的担忧和困惑,“你怎么了?

脸色一下子好白。”

我猛地抽回思绪,指尖因为用力甚至有些发麻。

把手机迅速塞回他手里,避开他追问的目光,喉咙干涩地挤出声音:“……没、没事。

有点累了而已。”

掌心微微汗湿,后背却窜起一阵凉意。

夕阳的光线似乎被什么东西切割得支离破碎。

原来真的是他。

经济系研究生办公室在三楼走廊尽头的转角。

日光灯管白晃晃地亮着,空气里有旧书页和咖啡混合的奇特气味,老旧的木质窗框被秋风吹拂发出细微的呻吟。

指关节轻轻扣了两下磨砂玻璃门上“张教授”的名牌。

“请进。”

里面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

推门进去。

不大的办公室里,堆满了书籍和材料,窗边的一小块空地被当成了临时会客角。

张教授正坐在一张有些年头的布艺沙发上,戴着眼镜,膝头摊开着一本专著。

而坐在她对面单人沙发里的人——我的脚步硬生生顿在门口。

傍晚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狭窄的缝隙,一道一道切割在他身上。

沈遇舟穿着一件烟灰色的薄羊绒开衫,里面是熨帖得一尘不染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两粒纽扣。

侧对着门的方向,半垂着眼,膝盖上放着一本摊开的硬壳书籍,露出边角印刷精良的经济模型图。

听到开门声,他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那目光像凝滞的冰凌,穿透办公室静止的空气,毫无波澜地、直直地落在我脸上。

阳光在他的镜片边缘掠过一道锐利的反光,刺得我眼睛下意识眯了一下。

那一瞬间,冰封多年的面孔褪去了黄昏时入口处的模糊棱角,无比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下巴的线条比七年前更加清晰利落,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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