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的狗是勾魂使者阿黄林氏:结局+番外

时在群里发的、妞妞血肉模糊的照片在我脑中疯狂交织、碰撞。

老王那张涕泪纵横的脸,此刻想来,每一道皱纹里都浸满了被利用的悲哀。

妞妞的生命,连同那些被林医生“治愈”的绝症患者身上流逝的时间,都成了砧板上待价而沽的“零件”!

“得阻止他!”

愤怒暂时压过了恐惧,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拿什么阻止?”

阿黄的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它终于转过头,月光照亮它半张脸,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看透生死的漠然。

“报警?

说一个知名医生半夜在家剁尸体?

证据呢?

凭你听到的‘剁骨头’声?

还是凭……”它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一条会说话的狗?”

我僵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冻住了。

是啊,谁会信?

在别人眼里,我不过是个刚被公司裁员、整天窝在家里看电影的失意者,精神不稳定才是更合理的解释。

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紧心脏。

“那……就看着他继续害人?”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阿黄跳下窗台,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脚边,仰头看着我。

那一刻,它眼中惯常的疏离和漠然似乎褪去了一些,露出底下深藏的、沉重的疲惫。

“我是‘勾魂使者’,”它平静地说,每个字都像淬火的石子,砸在冰冷的地板上,“但不是来索命的警察。

我的职责,是维系‘通道’的平衡,确保该走的灵魂顺利离开,该留的生气……不被强行掠夺或滞留。”

它踱回窗边,重新望向那点如鬼火般的白光。

“林医生的‘手术’,强行截留生气,就像在流淌的河上筑起大坝。

短期看,下游的某个池塘(比如老赵)蓄满了水(时间),看似生机勃勃。

但上游被堵塞的河水(生气和未消散的灵魂)会淤积、变质、发臭,滋生怨念。

下游本该得到滋养的土地(其他生命的自然循环)却会干涸。

更可怕的是,”它声音陡然一沉,“大坝一旦崩溃……”后面的话它没说,但那笃笃的剁骨声,此刻听来,俨然成了倒计时的丧钟。

接下来的日子,像在走钢丝。

白天,我强迫自己表现得像个无事发生的邻居。

偶尔在楼道遇见林医生,他依旧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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