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年代作精?我重生后专治不服前文+后续

看着他,无比认真地说道,“以后,别再为我做傻事了。

那些不相干的人,不值得。”

“你值得。”

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坚定而执着,一字一句地说,“在我心里,你值得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

我的眼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湿润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好?

我何德何能,能得他如此深情厚爱?

“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轻声说。

“嗯。”

我们并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我偷偷地看着他被晚霞染上金边的侧脸,心里被一种名为幸福的情绪填得满满当当。

周屿川,这一世,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

<03回到家,我把在镇上买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拿了出来。

我妈王秀兰一看那匹崭新的蓝色涤卡布和一大包雪白的棉花,顿时心疼得直拍大腿:“哎呦我这傻闺女,你咋又乱花钱?

这得花多少钱和布票啊!”

我笑着把东西塞到她怀里:“妈,这是给屿川哥做的。

他马上就是你女婿了,我总不能让他穿着旧衣服结婚吧?”

我妈一听这话,脸上的心疼立刻变成了欣慰的笑容:“还是我闺女想得周到,懂事了。”

我爸林建国坐在一旁,看着我和周屿川,黝黑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连烟雾似乎都带着喜气。

一家人其乐融融,这种失而复得的温暖,让我几乎要落下泪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沉浸在了准新娘的喜悦中。

我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社交,一门心思地待在家里,给周屿川做新衣服和新被子。

我将所有的爱意和期盼,都一针一线地缝进了细密的针脚里。

我希望他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盖上我亲手缝的被子,就能感受到我滚烫的心意。

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缝被面,陈雪梅居然找上门来了。

她一进院子,看到我,就跟见了亲人似的,猛地扑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嚎啕大哭:“晚晚,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人,我不该鬼迷心窍抢你的男人!”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出给整懵了。

这是唱的哪一出?

鳄鱼的眼泪?

我面无表情地推开她,冷冷地看着她表演:“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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