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焚画那天他下跪加歇傅藏舟番外

事?”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我弟弟……他快不行了!”

我语无伦次,抓着他的胳膊,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需要钱,需要五百万做手术!

藏舟,求你,你帮帮我!”

他听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只是,一根根地,掰开了我紧抓着他的手指。

“冷静点,苏烬。”

“我很冷静!”

我哭喊道,“我只要五百万!

你可以卖掉一幅画!

就那副……那副德加的《舞女》,上次佳士得的估价,就超过了一千万!

只要卖掉它,我弟弟就有救了!”

“不行。”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幅《舞女》,我准备将它纳入明年的艺术品信托基金计划里。

现在卖掉,会打乱我所有的部署。”

他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苏烬,你要分清主次。

任何藏品,没到最佳的抛售时机,都不能动。”

他顿了顿,说出了一句,将我彻底打入地狱的话。

“包括你。”

包括你。

原来,在他眼里,我和那些画,真的没有任何区别。

都是他的藏品,都需要在他设定的、最佳的时机,才能发挥价值。

我的弟弟,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他的商业部署面前,一文不值。

“傅藏舟……”我的声音,因为绝望而嘶哑,“那是一条人命啊……苏烬,”他看着我,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怜悯,那种对无知者的怜悯,“你要学会接受现实。

艺术,是永恒的。

而人,不是。”

艺术是永恒的,而人,不是。

好。

好一个,艺术是永恒的。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曾痴迷过的、英俊的脸,突然笑了。

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不再求他,不再哭喊。

我只是,平静地,站直了身体,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我知道,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刻,彻底地,枯萎了,死去了。

回到房间,我做了一件事。

我给我那个在业内德高望重的前辈,打了一个电话。

“王老师,您上次说,中东那位萨勒曼王子,一直在打听梵高《加歇医生肖像》的下落,对吗?”

“是啊,小烬,怎么了?”

“您帮我联系他。”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告诉他,三个月后,让他来中国。

我会给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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