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为了提干部,我从了师母林婉蓉树青无删减全文

看不见他胃疼时我整夜不敢合眼按揉他穴位的手。

“好。”

我把钥匙攥紧,金属边缘几乎嵌进皮肉,“我照顾她。”

陈墨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轻蔑。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像从前一样红着眼眶求他别赶我走。

可他不知道,当最后一点温存被碾碎,人心是会硬的。

教授楼在城东新区,视野开阔。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1802室门口时,林晚晚正倚着玄关的雕花隔断,指尖捏着一只细长的女士烟。

“哟,苏姐来啦?”

她没点烟,只放在鼻尖嗅了嗅,目光像滑腻的蛇,从我洗得发白的帆布鞋爬到头绳束起的碎发,“这房子不错吧?

朝南,主卧带大飘窗。

陈墨说,等我生了孩子,就把我名字添上去。”

她笑着抚了抚平坦的小腹。

我放下行李,径直走向厨房:“想喝什么汤?”

她跟过来,高跟鞋敲击瓷砖,清脆得刺耳。

“苏婉,装什么贤惠?”

她斜倚着冰箱门,红唇弯成刀锋,“陈墨不在这儿,演给谁看?

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死扒着男人不放,不就是图点钱吗?”

水龙头哗哗流着,我冲洗着砂锅,没回头:“协议到期,房子到手,我立刻走人。

这三年,我没碰过他一分钱工资卡。”

身后静默了一瞬。

再开口时,她声音冷了下来:“最好这样。

提醒你,安分点。

陈墨心里的人是谁,你清楚。”

我当然清楚。

清楚到记得陈墨书房抽屉最深处,藏着一个褪色的蓝丝绒盒子。

有次打扫,我不小心碰落,里面滚出一枚银戒,内圈刻着“MW”——墨与晚。

那是他当年没来得及送出去的订婚戒。

那一刻我明白了,替身演得再像,也赢不过心头的朱砂痣。

汤煲上灶,我转身去客卧收拾行李。

门关上的瞬间,我反锁了门,从背包夹层摸出一支黑色录音笔,按下开关。

红灯微弱地亮起,像暗夜里的兽瞳。

日子在诡异的平静中滑过一个月。

我像个无声的幽灵,在林晚晚挑剔的目光中煮饭、打扫、熨烫她真丝睡裙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

陈墨每周来两次,每次都带着不同的进口补品和孕妇装。

他对林晚晚说话时,眉梢眼角都是我不曾见过的温柔。

那些温柔像细针,密密扎进我早已麻木的神经。

变故发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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