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藤安的雨季:结局+番外+完结

得很。

我在吧台下狠狠踹他一脚,郑沉痛得嗷嗷叫,说吧台下边怎么还有个洞。

我没理他,睨了一眼便回头去拿我的吉他。

怎么会期待随因来呢,他又没说要来,也没这样表示,真是自作多情。

他那样的人,下班后应该坐在省城公寓里的沙发上,空调开到二十三度,电视里放着法治新闻。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通宵加班还没有电车可坐,只能淌过水坑走回去。

他不属于这里,随因永远不会属于藤安。

——所以他大抵是不会在七点半光临我这小酒吧的。

理发店的几个学徒坐了一桌,有个别人看着面生,嘉德站起身招呼我:“姐,这都咱理发店新来的。”

我点头,顺手拍掉他手里夹着的烟,轻笑。

“知道了,但你别在我酒吧抽烟。”

“得。”

他也不恼,笑嘻嘻举起啤酒杯干了一口,眼珠子一转又来问我。

“今天咋没唱歌?”

“这不来了。”

我晃晃手里抓的木吉他,往麦克风那边扬扬下巴。

木板简单搭起的小台子和一只廉价话筒,就是我的舞台。

第一个和弦扫下去时,酒吧骤然安静许多,十几双亮晶晶的眼睛看过来,很多人手里还端着啤酒杯。

我清清嗓子,抱歉地对他们笑。

几秒后才找准调,开始唱我今晚的第一首歌。

随因不会看到的。

我勾着唇角笑得好讽刺。

4吉他上了年头,两根弦调不准。

高二那年拿到乐器店换弦时那师傅怼在跟前看了好一会,而后摘下老花镜揉眼,叹着气说这吉他修不好了,换弦会断。

我没太在意。

本来我音准也不大好,吉他其实没什么加成,晚上唱到兴处小酒吧的男男女女都跟着嚷,哪还听得清声音。

老师傅深深看我一眼,皱纹像深深的木纹一样刻进枯朽的木头,脊背佝偻,语气沉沉地问我,这吉他太老了,指不定能成古董,刷上漆还能留个十年八年,要不要。

我垂眸看看还没装进琴包的吉他,只当他在扯淡。

什么东西都能成宝贝。

这吉他要真让我裱起来,那就真是块木头,和街边随处可见的发霉的潮湿的沾满草痕苔青的烂木头没什么两样。

“不用了。”

我轻声拒绝。

背着吉他走出小小的乐器店。

后来它跟着我唱每一首歌。

在我的小酒吧里,在我的小木台上。

其实五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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