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天看着那份离婚协议，忽然笑了。

他抬起手，非常缓慢地，将那两页纸撕成了碎片。

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在我脚边。

“我不签。”

他一字一句地说，“秦漫，你休想离开我。”

“林浩天，你撕了它也没用。

我已经提交了电子版。”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那就撤销！”

他猛地向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我说了，我让你撤销！”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英俊面孔，此刻因为疯狂而显得有些扭曲。

“我爱你，漫漫，我是真的爱你！”

他几乎是在咆哮，“那三年不是假的！

我对你的好，对你的心疼，都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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