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的时候那先生都给算了,天生八字就不好,克家。”
江雪晴就像那双小白鞋,成了我是黑乌鸦的佐证。
看似同样的处境,可她家更有钱一些,父母所追求的相同。
所以她是白的,即使她本身就不是乌鸦,但却足以证明我是黑的。
好巧不巧,她又每天穿着一双干净的小白鞋,而我还穿着初中时的黑鞋,黑色穿久了也不会显得很脏。
我对她的嫉妒不是讨厌,不是希望她不好,更不是看不惯,只是有一种莫名的不甘。
为什么是莫名的不甘,因为我从没有做错什么。
我早早的睡下,作业也不着急写了,明天可能会体测一天。
体测的那天艳阳高照,让很多不情愿的同学更加烦躁。
我在用白线画出的跑道上“拼命”。
呼吸愈发急促,头脑愈发混乱,我只觉得右脚脚下硌得慌。
几秒后猛地低头,是鞋底掉了……可我明明用胶水粘过了。
羞耻的感觉让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头脑更加混乱,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凝视我。
体育老师见状让我先回到班级,走的时候,我手中还拿着烫手的鞋底。
我以为同学们会窃窃私语,但他们也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目送我远去。
我很少哭,但那天回到教室,我还是流下了泪水。
班主任孙蕾此时走了过来。
原来她在班级里,体测时不见她的身影,原来是躲在班级避暑。
孙蕾轻声问我怎么了,我只是摇摇头说没事,到她看见我还没来得及安放的鞋底应该都猜到了。
晚上回到三姑家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买鞋的事。
体测这两天我得补回来,不能再拖了。
我最终还是开口了。
“啊,那就买一双呗。”
三姑语气随意,但我总是感觉得到一种不愿。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三姑与三姑父之间说了什么,他们吵了起来。
我听三姑对三姑父大叫道:“送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啥时候消停过,你就不能多理解理解我!”
对啊,小哥还得讨老婆,买房买车,大学又是一笔开销,现在多一个我,多糟心。
最终三姑在地摊买了一双50块的鞋,还是黑色的。
我心里觉得亏欠他们,那算去找份兼职。
未成年可以兼职吗?
我记得三姑父说江雪晴在兼职,难道她有什么门路?
次日我来到学校,物理老师来上课时还多看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