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红墙下的荆棘丛李秀兰秀兰(番外)+(结局)

色连衣裙,看着他笨拙地给自己戴上戒指,突然想起前世那个连块红布都舍不得给她扯的男人。

原来被人珍视的感觉,是这样踏实而温暖。

第五章:时代勋章改革开放的春风吹得更劲时,李秀兰的事业也迎来了新的高峰。

她带领团队研发的数控车床项目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站在人民大会堂领奖台上的那天,她特意穿了件深蓝色西装,胸前别着父亲留下的钢笔。

台下第一排,陈向东举着相机的手微微颤抖。

这些年他放弃了去美国深造的机会,留在国内支持李秀兰的事业,有人说他傻,他却总笑着说:“我媳妇做的事,比我去读十个博士都有意义。”

领奖归来的火车上,李秀兰靠在陈向东肩头看窗外掠过的田野。

金黄的麦浪里,她仿佛看到了当年在村口决绝转身的自己。

“向东,你说要是我没重生,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陈向东握紧她的手:“没有如果。

你这样的人,不管在哪条路上,都会活得闪闪发光。”

1985 年,他们的儿子陈念军出生了。

小家伙继承了父母的聪明,三岁就能认出图纸上的齿轮。

李秀兰抱着儿子在车间参观时,总能想起前世那个早夭的孩子 —— 那个因为王建军不给钱治病,最后没能熬过冬天的可怜娃。

“妈妈,这个轮子为什么是圆的呀?”

小念军指着机床问。

“因为圆形最省力啊。”

李秀兰耐心解释,心里却在想,人生或许不能像圆一样完美,但只要选对了方向,总能滚滚向前。

这年冬天,李秀兰收到一封来自老家的信,是村支书写的。

信里说王建军在农场干活时摔断了腿,寡妇媳妇卷着家里的钱跑了,王婆子哭着求村里人帮忙,却没人愿意理。

“要回去看看吗?”

陈向东问她。

李秀兰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摇了摇头:“不必了。”

那些人和事,早已在她心里化作尘埃。

真正的放下不是原谅,而是彻底的漠视。

1990 年,李秀兰成为全国人大代表。

在人民大会堂投票表决《妇女权益保障法》的那天,她特意穿了双红皮鞋。

走出会场时,阳光洒在台阶上,她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像她一样的女性,正从田埂、从车间、从课堂里走出来,挺直腰杆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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