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年代虐恋:我的心,她一摸就碎前文+后续

是装的,而是真的有些后怕。

“陈默,你到底……你别问!”

我粗暴地打断她,语气里充满了“脆弱”和“绝望”。

紧接着,我调动起前世最痛苦的记忆——不是死亡的威胁,而是家破人亡后,那种被全世界背叛和抛弃的孤独。

我将这份蚀骨的悲伤,凝聚成一个新的谎言。

我在脑海中编织了一个故事:一个曾经深爱的女孩,因为我的家庭成分问题,无情地背叛了我,嫁给了害我家破人V亡的仇人之子。

“我的心……早就死了……在那年冬天,跟着她一起死了……现在剩下的,不过是一具冰冷的躯壳……”我将这股浓得化不开的悲伤,通过空气,传递给我身后的林晚。

我甚至不需要她触碰我。

我知道,当一个人的情绪足够强烈时,那种无形的“场”,足以感染身边的人。

身后,传来了林晚压抑的抽泣声。

她那颗善良的心,再一次被我精心编织的谎言俘获了。

她以为我那瞬间的冰冷,不是因为算计,而是因为心死。

她以为我的痛苦,不是装的,而是真的。

她慢慢地、试探性地,从后面轻轻抱住了我的胳膊。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愧疚和怜惜,“我不是故意要提你的伤心事的……”我没有回头,只是用嘶哑的声音说:“都过去了……采药吧。”

这次,她没有再退缩。

她默默地帮我把所有的血灵芝都采了下来,放进背篓里。

下山的路上,我们沉默无言。

但她扶着我的手,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坚定。

她眼中的我,已经从一个“高尚的病人”,变成了一个“有着悲惨过去、内心充满伤痛的、更需要被拯救的”好人。

我成功了,但心里却没有丝毫喜悦。

第二天,我托人将血灵芝带到县城,换回来整整五百块钱。

这在人均月收入只有二三十块的年代,无疑是一笔巨款。

我拿出四百块,当着全村人的面,交给了村长,只说这是我采来草药换的钱,希望能给村里修修路,买点农具。

全村都轰动了!

他们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和贪婪,变成了震惊和敬佩。

村长捏着那沓厚厚的“大团结”,笑得合不拢嘴,当场就拍板,说我是个有觉悟的好青年,之前说要送我去农场的话,纯属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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