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十年童养媳,焚衣断过往明川沈知夏无删减+无广告

在她面前,“总利润十七贯三百六十二文,损耗是被阿竹偷吃的两斤虾仁。”

人群里有人笑出声。

阿竹红着眼眶抹脸:“我就偷吃了两回!”

周氏的脸涨成猪肝色,转身要挤出去,被赵知府叫住:“周娘子,百匠坊要的是能让百姓吃得上、吃得好的手艺。”

他指了指我柜上的罐子,“你家米铺要是能把米煮出这鲜味,我亲自给你题匾。”

哄笑声里,我余光瞥见街角跑过来个小厮。

他挤到我身边,压低声音:“沈娘子,陆家绸缎庄被官府封了。

说是漕粮案里贪了粮银,陆大夫人今早咳血晕了,陆公子……”他顿了顿,“没找着人。”

我攥着账本的手紧了紧,抬头看见“知味坊”的匾在风里晃。

十年前我蹲在陆家灶房烧火,陆明川说等他中举就娶我;三年前他骑高头大马跨进尚书府,我蹲在老槐树下烧他的旧衫;今儿他失踪了,我站在自己的铺子里,听着铜钱响得像首曲子。

夜里打烊,阿竹收拾完最后一只碗:“夏夏,我明儿想把老家的表妹接来,帮着包馄饨皮。”

她戳了戳我怀里的陶瓮,“你攒的碎银,该换成新瓦罐了。”

我没应她。

后院的槐叶沙沙响,像极了十年前老槐树下烧布衫的噼啪声。

我望着天,轻声说:“我不欠你们了。”

第二日开门,日头照样晒得匾发亮。

阿竹系着新围裙喊:“头锅汤开了!”

我舀着高汤,看顾客排到了巷口——这一回,没人能让我关铺子,没人能让我等谁回家。

第三日晌午,我在后院捣鼓新汤料。

瓦罐里的菌子刚泡开,突然听见院门外“咚”的一声。

“沈娘子——”是个生人的声音,带着股子狠劲。

我握着捣杵的手停了停,菌香混着风飘过来。

该来的,总要来的。

6 雨夜还债情难了债要还,情该了我正蹲在瓦罐前捣菌子,阿竹的脚步声从院外急冲冲撞进来。

“夏夏!”

她喘气声比灶火还急,“门外来了三个戴白麻的,说是陆家旧仆,堵着门槛骂你偷东西!”

我手底下的捣杵顿住。

菌香混着潮湿的土味漫上来——五年前我在陆家库房偷边角料的事,到底被翻出来了。

那时我接了绣娘的私活,给小公子做虎头鞋,布料不够,鬼迷心窍顺了半匹月白杭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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