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竟是我自己的替身完结+番外

称作“Jane Doe”的幽灵,渐渐被一个叫做“Jane Lin”的、努力生活的年轻女子取代。

我在一家小型艺术画廊找到了一份助理的工作,负责整理画作、布置展厅,偶尔也能在画廊角落不起眼的地方,挂上几幅自己的小画。

生活依旧拮据,但有了微薄的薪水支撑,终于不再为下个月的房租惶惶不可终日。

画廊老板,年逾六十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让-吕克先生,意外地成了我的伯乐。

他看过我那些在咖啡馆墙上和角落里的小画后,有一天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布满皱纹的手里捏着一张小小的速写。

“Jane,”他的目光锐利得像鹰,却又带着艺术家特有的温和,“你有天赋。

一种……被痛苦打磨过的天赋。

虽然技法还稚嫩,但笔触里有种东西,很抓人。”

他顿了顿,指着速写上我无意识画下的一个扭曲、挣扎的人形轮廓,“这种张力,这种压抑下的爆发感……很特别。

好好画!

别浪费它!”

在他的鼓励和画廊提供的一些基础材料支持下,我画画的时间更多了。

那些无法言说的空茫、午夜梦回的恐惧、深藏心底的撕裂感,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它们扭曲、变形,化作画布上浓烈冲突的色彩、挣扎纠缠的线条、或空洞或扭曲的面孔。

画室狭小逼仄,堆满了画框和颜料桶,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松节油和丙烯的味道。

但在这里,面对画布,我是自由的。

画笔是我对抗遗忘和恐惧的武器。

一天下午,我正在画布前涂抹一片压抑的暗红色,试图捕捉昨夜噩梦中那种令人窒息的坠落感,画廊的前台艾米丽推开了画室的门,探进头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Jane!

快出来!

让-吕克先生找你,大好事!”

我放下沾满红色颜料的画笔,在旧牛仔裤上擦了擦手,有些茫然地跟着艾米丽走到画廊前厅。

让-吕克先生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们,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脸上带着难得的、不加掩饰的喜悦。

“Jane!

好消息!”

他扬了扬手里一份印制精美的邀请函,“你的机会来了!

看看这个!”

我接过那份沉甸甸的邀请函。

烫金的法文标题在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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