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夏蝉与未寄出的画稿陈砚林晚大结局

原来他也在等,可我们还是错过了。

就像两条相交过的直线,短暂靠近后,终究要奔向不同的远方。

<6 过期的夏天九月,我去了南方的一所大学,学了我喜欢的美术专业。

这座城市真的有很多梧桐树,秋天的时候,叶子黄得像金子,落在地上沙沙作响,和我高中时画的一模一样。

我偶尔会去学校附近的便利店买橘子汽水,还是冰镇的,拧开瓶盖时会听到“啵”的轻响,可再也喝不出当年的味道。

气泡在嘴里炸开,带着点涩,像没说出口的遗憾。

大一寒假,我回了老家,特意去了高中校园。

梧桐道上的积雪还没化,石板路被冻得硬硬的。

我走到(3)班的教室门口,门锁着,透过窗户往里看,桌椅还是老样子,只是换了新的名字。

实验班的教室在四楼,我爬上去,陈砚的座位空着,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课桌上,像他当年写字的样子。

周明考上了本地的大学,我们约着吃了顿饭。

他说,陈砚去了国外后,很少和国内的同学联系,偶尔发朋友圈,都是实验室和图书馆的照片,脸上没什么笑容。

“他临走前在你教室门口站了很久,”周明说,“手里拿着你放在他抽屉里的画稿,看了好久,眼泪都掉在了画纸上。”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闷闷地疼。

原来他看到了那幅画,原来他也会难过。

大二那年夏天,我去参加一个美术展,在展厅的角落里看到一幅画,画的是一条梧桐道,光斑里有个穿白衬衫的少年,和我当年画的几乎一模一样。

署名是“陈砚”。

我站在画前,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旁边的策展人说,这是一位在国外留学的年轻画家的作品,他说画里有他“未完成的夏天”。

我拿出手机,翻出那张毕业照,照片里的我们站在梧桐道上,隔着人群,遥遥相望。

那天晚上,我在宿舍整理旧物,翻出了那个铁盒子。

画稿已经有些泛黄,上面的铅笔痕迹却依然清晰。

我把陈砚送我的速写本拿出来,翻到最后一页,发现上面有一行很小的字,是用铅笔写的,几乎看不清:“林晚,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南方看梧桐。”

字迹被摩挲得有些模糊,应该是他写了很久的。

我抱着速写本,在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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