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脱力般地坐下，喃喃道，“怪不得当时明明没达标，签约还那么顺利...”早期慕言有段时间流量不好，在直播的时候提到了考虑签公司，但不知道哪里靠谱，是我把他破格签进了公司，还给他划商务，但给他机会他不中用，现在后悔已经迟了。

后续不再需要我跟进，慕言回去后甚至还扬言要和公司打官司，但也不了了之。

他的账号被公司回收，也因他的行为不当造成违约而向他索取违约金，并要求对损失进行补偿。

等再次见到慕言的脸，又是在热榜上，有人匿名发出了一段模糊的视频，内容是慕言在跟某人争吵，另一方的声轨被处理过，只能听见慕言在辱骂公司，辱骂粉丝一时间热度居高不下，有了这个视频，慕言是塌的彻彻底底。

视频虽然被做了模糊处理，但熟悉的人依旧可以认出来是公司化妆间。

我有些好奇这是谁做的，总不能是le姐。

我把慕言这些年的对家都过了一遍，突然想到，辞退慕言那天，我从化妆间出来后，在去办公室的路上碰见了清池，他一眼就认出了我，笑着跟我打招呼，“我正要去做妆造，今天不是古风小生了。”

13.清池可以说是继承了慕言绝大部分的粉丝，这些天体量猛长，他也抓住了风口不断增加直播时长，逐渐稳定了下来，成为公司的台柱子。

我们在公司偶遇的次数也多了起来，直到直接在化妆间碰上了他正在上妆，陈锦跟我夸他，“清池长得好看，还大方。”

她喝着清池点的奶茶嘿嘿一笑，清池也礼貌回夸，“直播效果一半都靠陈锦姐做的妆造撑起来呢。”

“我家姐很喜欢。”

说着他跟我对视了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我移开目光，不甚在意地说，“是吗？

那得好好保持，公司指望着你呢。”

“注意一点，别因为越界了就被姐抛弃了啊。”

清池笑了一下没说话，我跟陈锦打了声招呼转身走了。

他很敏锐，也很聪明，我再也没在公司遇见他。

反观慕言，他像是彻底没招了，隔三岔五就来私信骚扰我，要我看在过去的份上再帮他一把。

我回了最后一句，直接把他拉黑了。

“忘本比不配享受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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