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圈圈，嘴里念叨：“苏妤生是个大坏蛋，不和我洗澡……”我冲过去想拉他起来，他却突然把我拽进浴缸，水花四溅。
“你干嘛！”
我湿透的睡衣贴在身上，他却笑得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水珠从他下巴滴在我锁骨上。
他手指勾住我衣领，红眸危险地眯起：“你说，要是我现在睡了你，会不会直接成鬼夫妻？”
我浑身发烫，又想踹他又怕激怒他，只能咬牙道：“南城，你生前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我明明没对你多好。”
他愣了一下，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力道重得让我眼眶泛泪：“因为你笑起来像太阳，而我，是活在阴影里的鬼。”
他瞳孔泛起水雾，褐色的瞳孔再次浮现，记忆碎片般闪过某个画面——大雨中，他浑身是血地护在我身前，而我却看不见他的脸。
那瞬间，我的心脏揪痛。
南城的记忆在崩溃，他捂住头尖叫，浴缸里的水突然沸腾般翻涌。
我抱住他颤抖的身体，他在我怀里喃喃：“疼……好疼……苏妤生，救救我……”栀子花香浓得刺鼻，我仿佛闻到记忆深处的味道，高中教室后门，南城偷偷塞给我的栀子花糖，带着他指尖的温度。
当南城平静下来时，他红眸恢复了血色，迷茫地看着我：“刚才怎么了？”
我沉默片刻，突然抓住他的手：“明天，我们去你生前常去的地方。
或许能找回记忆。”
他愣住，指尖发颤：“找回记忆……那你会讨厌我吗？
如果我的执念很肮脏？”
我摇头，心里酸涩难言：“不会。
至少现在，你在我家，是个需要照顾的男鬼。”
他突然扑过来吻我的脸颊，水珠和栀子香混在一起，让我大脑空白。
他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那今晚，我可以睡在你的床上吗？”
我妥协了。
毕竟，一个会哭会疼的男鬼，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只是半夜他不安分的手在我腰上乱摸时，我还是忍不住掐他胳膊：“南城，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去超度！”
他嘟囔着“好疼”，却把脸埋得更深，像只赖皮猫。
窗外月光洒进来，我望着他熟睡的侧脸，心里泛起从未有过的悸动。
2 同居和南城的同居生活，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魔幻。
他就像一块甩不掉的口香糖，黏在我生活的每个角落。
早上我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