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卷，猩红指甲与黑色西装裤的轮廓在暗处若隐若现。
今晚的客人是个18岁的体育生——浑身肌肉线条在运动衫下紧绷，眉宇间带着少年特有的桀骜与好奇。
他刚踏入包厢，红姐便扬起嘴角，那句招牌台词如常响起：“来都来了，不如坐下喝一杯？”
少年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黏在红姐身上。
他听说过这位“红妆夜店”的老板传闻：男扮女装，手段凌厉，却总能让客户心甘情愿掏钱。
此刻近距离打量，他越发觉得眼前的“女人”透着古怪——那纤细的脖颈下隐约可见喉结轮廓，举手投足间带着男性特有的利落，却又被一抹妩媚的红唇调和得恰到好处。
红姐自然察觉了林野的审视，她轻笑一声，将酒杯推到他面前：“小弟弟，第一次来夜店？”
语气带着戏谑，却又不失从容。
林野喉头滚动，下意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烈酒灼烧喉咙时，他听见红姐低笑：“年轻人，酒要慢品，就像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这句话戳中了他的的好奇心。
他挑衅般逼近红姐，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那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
包厢内的气压骤降，侍者们屏住呼吸，却见红姐忽然仰头大笑，烟卷在指尖轻颤：“这重要吗？
能让你痛快喝酒、痛快花钱的，不就是‘红姐’？”
她忽然抬手，将少年的衣领微微扯开，露出少年结实的胸膛：“肌肉不错，可惜——太嫩了。”
指尖划过皮肤的一瞬，林野浑身僵住，红姐却已抽回手，抛出一张黑卡：“今晚消费全免，但有个条件：下周带你的田径队来包场，我要听你们这群小伙子吼着喝酒的动静。”
少年心神激荡，红姐的暧昧触碰与利落谈生意的方式让他既困惑又着迷。
他接过卡，喉头干涩：“凭什么相信你？”
红姐倚回沙发，高跟鞋轻点地面，眼神如淬火的刀刃：“凭‘来都来了’这句，我让三百个客户成了回头客。
而你——”她指尖划过林野后颈，“会成第三百零一个。”
一周后，田径队的少年们挤满包厢，嘶吼着灌酒，少年红着眼眶将账单拍在红姐面前：“够爽快！
但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红姐这次没笑，她摘下耳环，——是让你们心甘情愿掏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