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掉魂之后,我身上长满黄毛番外+无删减

后来也没发生什么事儿,我姥姥也把这事儿当故事讲,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编出来的。

我妈把这事儿说了之后,王半仙显得更有底气了,他浑浊的眼珠转向我,“这是‘仙家’相中了你的身子骨。

供保家仙吧。

好好伺候着,兴许还能得点好处。

不然……”他没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那意味不言自明。

我妈脸色变幻,却也有了血色,有办法治总比没办法强。

她颤巍巍地掏出用布包了好几层的钱,恭敬地递过去。

当天晚上,我家西屋最阴冷的角落,支起了一张小小的供桌。

用一块红布蒙着,上面摆着一个装满小米的黄铜小香炉,一块用墨汁写着“黄门三太爷之位”的简陋木牌。

我妈按照王半仙的吩咐,恭恭敬敬地点上三炷香,插进香炉,跪下磕头,嘴里念念叨叨,全是莫要怪罪、保佑孩子的话。

烟袅袅升起,那若有若无的腥臊味,似乎更浓了。

<05蜕变供上保家仙后,变化更加剧烈。

我越来越不喜欢白天,整天缩在西屋的阴影里,炕上的角落,桌子底下,甚至堆杂物的柜子后面。

哪儿黑、哪儿窄小就往哪儿钻。

仿佛只有那种被包裹、被挤压的感觉,才能让我感到一丝安全。

我妈送饭进来,都得轻手轻脚,放下碗就赶紧退出去。

我讨厌她看我的眼神,那种混合着恐惧、怜悯和一丝期待的复杂眼神。

食欲也变得诡异。

我妈炖的鸡,闻着寡淡无味,引不起半点食欲。

可院子里那些溜达的、咯咯叫的活鸡,却让我喉咙里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挠,疯狂地冒酸水。

有一次,我饿得发昏,趁着夜色溜进鸡窝,抓住一只鸡,那温热的、挣扎的触感,羽毛下的心跳,让我浑身战栗,一口就咬破了它的脖子。

滚烫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涌进口腔,瞬间压下了那股渴望。

等我妈发现时,那只鸡已经断了气,脖子上一片狼藉。

她没说话,只是脸色煞白地把死鸡拎走,第二天,默默地又买了几只活鸡关在院子的笼子里。

她去找王半仙,半仙说这是暂时的,等过了这几天,磨完了就好了。

村里开始有风言风语。

先是说我“落水惊了魂,人傻了”。

后来,不知是谁传的,说我被“黄大仙”看上了,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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