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道子坠魔,红绳系骨只为一人:全文+后续+结局

:“若我父兄不从?”

“那就敲晕带走。”

阿芷递来一枚竹哨:“鸟哨三长两短,水道即开。”

我收哨,却听沈砚低唤:“赵鸾。”

“嗯?”

“换囚之后,你我再无回头路。”

“我本就没想回头。”

他忽地俯身,以额抵我额:“若败,我陪你共葬朱雀街。”

“若成呢?”

“成,你便嫁我。”

我嗤笑:“劫囚当聘礼?”

“我身无长物,只剩这条命。”

“那就先欠着。”

我伸指,与他击掌为誓。

外头更鼓三声,夜最深。

阿芷吹熄灯,密室陷入黑暗。

沈砚的声音贴耳而来,轻得像雪:“赵鸾,明日之后,天下再无道子沈砚,只有你的共犯。”

我回握他的手:“天下也再无赵氏贵女,只有你的疯子。”

黑暗中,心跳重叠。

明日,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8朱雀街雪霁,日光薄如刀。

囚车辘辘,铁链拖地,声碎人心。

我伏在屋脊,指尖勾着竹哨,却迟迟未响。

沈砚贴我右侧,呼吸轻拂耳廓:“怕?”

“怕你不来。”

“我若不来,你便一人劫?”

“一人也劫。”

他低笑,掌心覆上我手背:“疯子。”

车队第三折巷,金吾卫换阵。

囚车中,父兄披枷锁,仍昂首。

父声沙哑却稳:“鸾儿莫哭,赵氏无孬种。”

我眼眶滚烫,竹哨抵唇。

沈砚却按住我:“再等等。”

巷口忽起笛音,三长两短。

阿芷的竹笛穿云裂石。

下一瞬,地陷。

囚车连人带马坠入暗河,水花炸起白练。

我翻身跃下,沈砚紧随。

水下暗网收紧,铁骑破浪。

我割断父兄枷锁,低声:“走!”

父反手攥住我腕:“他是谁?”

我瞥沈砚:“共犯。”

沈砚拱手:“岳父。”

父愣住,兄笑:“好胆识。”

岸上玄都道士结阵,剑光如雨。

沈砚把我推入暗道:“带人先走。”

“你呢?”

“收债。”

我拔剑回身:“一起。”

道士首座怒喝:“道子,你自毁道途!”

沈砚以指尖蘸血,抹过眉心朱砂,朱砂化墨。

“道途?

我早卖了。”

他抬手,袖中红线激射,缠住对方剑锋。

“今日我只问一句——让,还是死?”

剑光交击,血花绽雪。

我护在父兄前,剑尖挑落飞刃。

沈砚身法如鬼魅,红线所至,道袍碎裂。

首座怒吼,祭出镇魂铃。

铃音震耳,我气血翻涌。

沈砚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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