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里，记者采访着康复出院的患者，他们笑得满脸是泪。

我站在实验室的天台上，看着下方逐渐恢复生机的城市，手机里弹出赵老发来的消息：“徐家所有涉案人员已被提起公诉，徐氏药业违规所得全部没收，用于补偿病毒受害者。

林哲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徐曼因情节特别严重，判处无期徒刑。”

没有想象中的解气，只觉得一阵空茫。

那些曾经鲜活的人和事，终究以最惨烈的方式落幕。

“在想什么？”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见团队里的苏晴博士端着两杯热咖啡走过来。

她是赵老调派来的助手，这几天一直陪我熬夜，眼底也带着淡淡的青黑。

“在想，我们做的这一切，值得吗？”

我接过咖啡，指尖传来暖意。

苏晴望着远处的日出，轻声说：“你看那些重新亮起的窗户，听那些孩子的笑声，这就是答案。”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城市里的烟火气正一点点升腾起来。

早餐店的蒸笼冒着白气，晨练的老人在公园里打太极，洒水车唱着欢快的歌驶过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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