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隐藏起来的女儿林晓晓嘟嘟完结文

口。

她咬牙起身,尽力背起儿子。

带着笨重的步伐,从阴冷的地下室迈向外面的灯火。

曾经,她拉着我逃离那个地窖。

而现在,她只有背着儿子的尸体走出去。

有几次,我想问:为什么从不曾坚决一点,离开钟保田?

可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成年的人都有各自的软肋和无力。

父亲的狠心与母亲的懦弱,我都亲身经历。

但如今,追问早已无益。

等她快要迈出门槛,我把钥匙交到黄秀手里,压低声音说:“柜子的事,交给你安排吧。”

全程,钟保田在里头敲得地动山摇,骂骂咧咧,却没有一个人搭理。

黄秀低头看了我一眼,声音飘忽:“你帮我丢了吧。”

直到那背影彻底消失,我才发现,所谓的复仇也不过如此。

我们失去的,永远无法重来。

终章回到家以后。

女儿依偎在我的怀里,眼睛闪闪发光地问我:“妈妈,我今天像你说的那样‘演戏’了吗?”

我拼命点头,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大力表扬她聪明勇敢。

萌萌乐得像只小猫,蹭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以为她完全信了这“游戏”一说。

可等到夜里睡前,我给她讲完童话故事后,她突然认真地问我:“阿姨生病了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我愣住了。

想了很久,才温声告诉她:“有些病,药吃不管用,只能靠自己慢慢好起来。”

她眨眨大眼。

这让我想起了孙敏,他快不行的时候,我拼命想帮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时,我脱下外套,试图为他捂住伤口。

可孙敏轻轻摇头:“姐,别费劲了。”

那一声姐,叫得我心颤。

十几年了,都没人再那样叫过我。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心碎得像玻璃一样。

被关在屋子里的人其实不是我,而是他——从没真正脱身过。

李惠芳带着我走那年。

我偷偷问她,后不后悔生下我。

她只低声哼着晚安曲,哄在肩上的我入睡。

那歌,她以前无数次唱给我听。

如今我一字一句给女儿唱。

萌萌听完,微微睁眼:“那歌,晚上外婆也哼给我听过。”

她顿一顿,小声问:“妈妈,你还会原谅外婆吗?”

连我都没料到,她会问这个。

我没有作答。

她又小声补充:“外公对阿姨好吗?”

李老汉对孙敏好吗?

理论上他最宠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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