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六个侄子与一场婚姻从窒息到自由后续+完结

着哭腔的声音:“淼淼,周毅他……住院了。”

我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

雨丝斜斜打在伞面上,像无数根细针。

“怎么了?”

“前阵子接孩子放学,被自行车撞了腿。”

老太太的声音飘在雨里,“他不让告诉你,可他躺床上才念叨,说以前总嫌你加班晚,现在自己烧壶水都手抖……”我站在石桥上,看雨水顺着桥栏往下淌,汇成细流。

“阿姨,医药费不够的话,我可以转些过去。”

“不是钱的事啊!”

她突然拔高声音,又猛地压低,“他床头柜上还摆着你设计的那张公园图,说那是你得奖的第一个作品……淼淼,人这一辈子,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

雨大了些,打在水面上溅起密密麻麻的泡。

我想起那张图,是结婚第三年做的社区公园设计,周毅当时还蹲在我旁边,用铅笔在角落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说“这是你,在给花浇水”。

“阿姨,”我望着远处被雨雾蒙住的黛瓦,“碎过的东西,粘起来也硌手。”

挂了电话,我在桥边站了很久。

手机又响,是团队里的实习生发来的:“林姐,甲方说我们的方案过了!

说有股子‘破而后立’的劲儿!”

我笑了笑,往回走。

雨水洗过的梧桐叶绿得发亮,粘在白墙上像幅写意画。

路过一家老书店时,橱窗里摆着本《园冶》,翻开的那页写着:“虽由人作,宛自天开。”

或许生活也是这样,摔碎的、错过的,本就是该有的弧度。

第七章:旧识新茶秋分那天,公司组织去天平山团建。

我正对着漫山红叶拍照,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林淼?”

转身看见张启明时,我手里的相机差点掉地上。

他是我大学师兄,当年一起在设计院实习,后来他回了老家,听说进了住建局。

“师兄?

你怎么在这?”

他笑起来眼角有细纹,比大学时沉稳了不少:“我们单位跟苏州这边有合作项目,过来对接。

没想到这么巧。”

我们沿着山路慢慢走,他说起当年我总把马克笔丢在他画板上,我想起他帮我改方案时,总在旁边放块薄荷糖。

“听说你……离婚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

“嗯,快一年了。”

我踢着脚下的红叶,“过得挺好。”

他停下脚步,指着远处的太湖:“以前你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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