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了吗？”

宁雪瑶被我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捂着脸连哭都忘了。

我不再看她，目光如刀，再次剐向祁越。

“最后一个问题。”

“我朝云宗延续了千年的传统，仲秋晚宴，是为欢迎新弟子而设。”

“为何今日，会变成一个弟子的生辰宴？”

“祁越，你这个宗主，就是这么当的吗？”

我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凛冽的杀意。

祁越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瘫软在地，抖如筛糠。

“师祖……弟子知错了……弟子知错了！”

他除了重复这句话，再也说不出别的。

纪虞、景源、颜然三位长老见状，再也站不住了。

他们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朝着我连连磕头。

“师祖息怒！”

“我等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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