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你……”我微笑着，欣赏着他们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心中的快意，像涨潮的海水，一波高过一波。

这三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在想象这一刻。

想象着将他们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原封不动地，甚至加倍地，奉还给他们。

现在，我做到了。

“向晴！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顾明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面目狰狞地嘶吼，“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那是一条人命啊！”

“人命？”

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三年前，我抱着发高烧的安安求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人命？

你们把她的救命钱拿去给你妹买包的时候，怎么不说人命？

你妈说我女儿的命只值九毛九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人命？”

我每说一句，顾明轩的脸色就白一分。

我一步步逼近他：“顾明轩，你忘了你的亲妹妹顾明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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