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我被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音吵醒，枕边的百达翡丽还没到六点。

日常任务触发：今日需消费完毕10亿现金，仅限实物交易，禁止转账或投资。任务失败将触发“财富缩水”惩罚：名下资产每日递减10%。

我揉着太阳穴坐起来，落地窗外面的黄浦江还泛着鱼肚白。

这系统是跟现金杠上了？

昨天刚花五亿现金买了艘游艇当摆件，今天又来十亿，还是仅限实物。

管家轻手轻脚地走进来，递上现磨的蓝山咖啡：

“先生，您要的十吨现金已经从金库调过来了，堆在地下室，需要现在清点吗？”

我啜了口咖啡，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

“不用清点，直接装车。另外，联系市政，把世纪广场今天的使用权买下来，多少钱都行。”

管家愣了一下：

“先生，您要在广场上……”

“堆城堡。”

我打断他：

“用现金堆个城堡。”

上午十点，世纪广场已经围满了人。

市政调来的推土机正在清理场地，而我的三十辆运钞车刚到，车身上印着的“陈氏集团”标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快看！运钞车！这么多！”

“陈氏集团？是那个买下半座城的陈氏？”

“他们要干嘛？抢银行吗？”

人群里挤着个穿Gucci套装的女人，正举着手机直播，她是本地小网红莉莉，上周在酒会上想蹭我身边的位置被保镖拦了，还发微博内涵我“假富豪”。

“家人们看到没？这么多运钞车，估计是拍电影呢！”

莉莉对着镜头翻白眼：

“某些人啊，就喜欢搞这些花架子，真有本事把钱拿出来晒晒啊？”

她身边的富二代男友张浩搂着她的腰，笑得得意：

“宝贝儿别理这些，中午我带你去买那个爱马仕铂金包，比看这些假场面有意思多了。”

我没理会他们，指挥着安保人员开始卸车。

一沓沓崭新的人民币被搬下来，堆在广场中央，红色的钞票像潮水一样蔓延开，看得人眼睛发直。

莉莉的直播突然卡顿，她举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

“这……这是真钱？”

张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嘴里的口香糖“啪”地掉在地上：

“不……不可能……哪有人用现金堆广场的？”

周围的惊呼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多的人掏出手机拍照，甚至有人想冲过警戒线，被安保拦住时还在喊：

“让我摸摸！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系统提示音在脑子里刷屏：

已消费1亿……3亿……5亿……

我让工人按照凡尔赛宫的样子堆城堡，墙角用金条垒，门窗用钻石贴——

这些都是昨天从拍卖行随手拍的，本来想给我家猫当玩具。

中午十二点，现金城堡的雏形已经出来了。

红色的城墙，金色的尖顶，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的光芒比广场的LED屏还晃眼。

路过的公交车都停了，司机和乘客全跑下来拍照，交警来了也只能无奈地维持秩序。

莉莉早就关掉了直播，挤在人群最前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城堡，嘴唇哆嗦着：

“张……张浩，我们也去跟陈总打个招呼吧？说不定……”

张浩脸色惨白，拉着她就要走：

“打什么招呼！疯了吗？那是十亿！我们惹得起吗？”

“可我想跟陈总认识一下……”

莉莉甩开他的手，整理了下裙子就想往警戒线里冲，被安保拦下时还在喊：

“我是莉莉！陈总认识我！”

我坐在临时搭建的遮阳棚下，看着他们的闹剧，觉得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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