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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将军宠妻记小说秦晗玉玄甲

霸道将军宠妻记小说秦晗玉玄甲

天苍山脉的苍沼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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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近期热门古代言情小说《霸道将军宠妻记》,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天苍山脉的苍沼桐叶”。书中精彩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在一次巧合的机会遇见,就一见如故,心心相印,一见钟情。小说主要线路是女主角和女主角的家庭在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迫害,男主角都能闪现女主身边,各显神通,解救女主角于危难之际,尽显霸道总裁护妻的英雄情结。从相遇、相识、相知、相爱,最终经过各种坎坷才走到一起,有自己的结晶。

来源:cd   主角: 秦晗玉玄甲   时间:2025-08-05 12:01:40

小说介绍

以秦晗玉玄甲为角色的古代言情小说《霸道将军宠妻记》,是由网文大神“天苍山脉的苍沼桐叶”所著的,文章情节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广告版梗概:如同无数钢针,狠狠扎进四肢百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绝望地擂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眼前的一切瞬间旋转、模糊、发黑!杨枫沾满鲜血的身影、那枚诡异的金锁、孙济世惊恐的脸……所有的一切都扭曲变形!巨大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可怕的真相!身体猛地向后一仰,重重地撞在行军床粗糙的木板上!本就脆弱的伤口被这剧烈的动作狠狠撕扯!“呃!......

第5章


>“嗤——”

>烧红的烙铁按上人贩头目的胸口,焦糊味混着凄厉惨嚎在阴湿地牢里炸开。

>“说!谁指使?”杨枫的声音冷得像地底寒泉。

>“丞…丞相府…金锁…定钱…”焦黑的人形吐出带血的词句。

>帐帘缝隙后,秦晗玉手中药碗“哐当”坠地,褐色的药汁在裙裾上洇开狰狞的毒花。

>她盯着杨枫掌心那枚刻着双头蛇纹的金锁,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嫩肉。

>“认识?”他目光如刀刮过她煞白的脸。

>“不…不认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死寂里碎成冰渣。

---

夜,深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呼啸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如同无数冰冷的鬼爪,疯狂地拍打着军帐厚重的帆布,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呜咽。帐内,牛油灯的火苗被从缝隙钻入的寒气侵扰,不安地跳跃着,将帐篷壁上晃动的人影拉扯得如同幢幢鬼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苦涩药味,混杂着伤口敷料散发出的淡淡草木腥气,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沉重。

秦晗玉半倚在行军床上,背后垫着几个粗糙的棉布垫。身上盖着那件厚重的玄色披风,却依旧感觉不到多少暖意,寒意如同跗骨之蛆,丝丝缕缕地从骨头缝里往外钻。腹部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厚厚的药布下传来阵阵闷钝的抽痛,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牵动那脆弱的创口。脸色依旧苍白得近乎透明,只有颧骨处残留着一点高烧退去后的、不正常的淡粉。唇瓣干裂起皮,毫无血色。

孙济世刚刚给她换完药,药童端来一碗新煎好的、黑褐色的汤药,浓烈的苦涩气味直冲鼻腔。

“姑娘,趁热喝了这碗药,驱驱寒,也助伤口生肌。”孙济世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但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医者的关切。

秦晗玉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药汁。三天三夜在鬼门关前的挣扎,耗尽了她的心力,此刻醒来,身体像被掏空了,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虚弱。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指尖冰凉,微微颤抖着,想要去接药碗。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粗糙碗沿的刹那——

“呜——!”

帐外,一声极其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嚎,如同淬了毒的冰锥,毫无征兆地、狠狠地刺破了厚重的帐帘,穿透了呼啸的风声,无比清晰地扎进了帐篷里每一个人的耳膜!

那声音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极致痛苦、恐惧和绝望,仿佛灵魂被活生生撕裂!尖锐得足以刺穿鼓膜!

“啊——!”药童吓得手猛地一抖,药碗脱手而出!

“哐当——!”

一声刺耳的碎裂声在死寂的帐篷里炸响!黑褐色的、滚烫的药汁泼洒了一地,碎裂的陶片四溅飞散!浓烈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混合着之前的苦涩,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孙济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惊得浑身一哆嗦,猛地扭头看向帐帘方向,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惊骇。

秦晗玉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指尖距离那碎裂的碗沿仅差毫厘。那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巷子里浓稠的黑暗、暴徒狰狞淫邪的笑脸、冰冷的刀锋、撕裂般的剧痛……所有被强行压制的恐怖记忆,如同挣脱枷锁的毒蛇,瞬间噬咬上她的心脏!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变得如同新雪般惨白!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骤然收缩,倒映着地上泼洒的、如同毒蛇般蜿蜒的药汁和碎裂的陶片!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她四肢百骸瞬间麻木!刚刚恢复些许清明的神智,被这猝不及防的恐怖声音冲击得摇摇欲坠!

“外…外面……”她艰难地翕动着干裂的唇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目光惊恐地投向那厚重的、隔绝着外面世界的帐帘。那帘子微微晃动着,仿佛后面隐藏着择人而噬的凶兽。

“姑…姑娘别怕!”孙济世强自镇定,但声音里的颤抖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惶,“是……是少帅在……在审问抓到的贼人……军营重地,宵小之徒……自有军法处置……”他试图解释,但那“军法处置”四个字,配上外面那持续不断、一声比一声凄厉绝望的惨嚎,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外面那撕心裂肺的惨嚎声陡然拔高到了顶点,仿佛承受着无法想象的酷刑,随即又戛然而止!如同被掐断了脖子的鸡,只留下一片令人心悸的死寂!

这突然的寂静,比刚才的惨嚎更让人毛骨悚然!

帐篷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孙济世和药童面面相觑,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秦晗玉更是浑身冰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她死死地盯着那厚重的帐帘,仿佛那后面随时会冲进什么可怕的东西。

死寂只维持了极其短暂的几息。

紧接着,一阵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金属甲胄摩擦的冰冷声响,清晰地朝着这座帐篷而来!

咚…咚…咚…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尖上!

“是…是少帅!”药童的声音带着哭腔,惊恐地看着孙济世。

孙济世也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连忙示意药童清理地上的狼藉,自己则努力挺直佝偻的背,试图摆出恭迎的姿态。

厚重的帐帘被一只覆着玄铁护腕的大手猛地掀开!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混杂着硝烟、铁锈、以及一种……皮肉焦糊的诡异气味,如同实质的恶浪,瞬间冲入帐篷,霸道地压过了所有的药味!

杨枫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依旧未曾卸甲。玄黑色的甲胄上,除了原本干涸的暗红和污泥,此刻更添了无数新鲜喷溅的、尚未完全凝固的、刺目的猩红血点!如同在暗夜中怒放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曼珠沙华!浓重的血腥味正是来源于此。肩甲处那道深刻的刀痕旁,甚至挂着一小片可疑的、暗红色的碎肉组织。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冰封的雕塑。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绷得极紧,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几缕墨黑的发丝被汗水或是血水浸湿,紧贴在饱满的额角和冷硬的鬓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更是如同万年不化的寒潭深渊,里面翻涌着尚未散尽的、令人灵魂颤栗的暴戾和煞气!仿佛刚从尸山血海中沐浴而出,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足以冻结血液的恐怖低气压!

他踏步入内,沉重的战靴上沾满了泥泞和暗红的血污,每一步落下,都在铺着粗毡的地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带着浓重血腥的脚印。帐篷内的温度仿佛瞬间骤降!

孙济世和药童只觉得一股寒气瞬间将他们冻僵,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垂着头,大气不敢出。药童手中清理碎片的动作更是僵住,一片碎陶“啪”地掉回地上。

秦晗玉在杨枫踏入帐篷的瞬间,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那扑面而来的浓烈血腥和煞气,像无数根冰冷的针,狠狠刺入她的皮肤!她下意识地将身体往披风里缩了缩,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恐怖的压迫感。但当她的目光触及杨枫甲胄上那些新鲜刺目的猩红血点时,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条黑暗绝望的巷子,看到了那些被冰冷箭矢洞穿、喷洒着温热血浆的尸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压住那股强烈的呕吐欲望。

杨枫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在帐篷内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行军床上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的秦晗玉身上。那目光锐利依旧,但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审视和探究。他看到了地上泼洒的药汁和碎裂的陶碗,也看到了秦晗玉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右手。

那只手,同样覆盖着冰冷的玄铁护腕,上面沾满了新鲜的、尚未干涸的暗红血迹。此刻,那只沾满血腥的手掌,正摊开着。掌心之中,静静地躺着一件东西。

那东西不大,在昏暗的牛油灯光下,反射着一种冰冷而诡异的金属光泽——那是一枚小巧的金锁!

金锁的样式颇为精巧,边缘是繁复的缠枝莲纹,锁身中央,却并非寻常的吉祥图案,而是极其诡异地浮雕着一只扭曲盘绕的——双头蛇!蛇身鳞片细密,蛇头狰狞,四只蛇眼部位,竟然镶嵌着细小的、如同凝固血滴般的暗红色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幽的、不祥的寒芒!双头蛇的尾部,紧紧缠绕着一个清晰的、阴刻的篆体字——

“秦”!

这枚造型诡异、带着浓重邪气和权贵烙印的金锁,如同一个无声的炸弹,被杨枫托在沾满鲜血的掌心,呈现在了这间弥漫着药味和恐惧的帐篷之中!

“认得么?”

低沉、冰冷、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从杨枫的唇齿间吐出。他的目光,如同两把实质的利刃,牢牢地锁定在秦晗玉骤然剧变的脸上!

“轰——!”

当那个冰冷的“秦”字清晰地映入秦晗玉的眼帘时,她的脑中仿佛有惊雷炸开!瞬间一片空白!

丞相府!

双头蛇纹!

王氏!那是王氏的标记!是她那恶毒继母最隐秘、最见不得光的私印!只有她最心腹、最阴毒的死士和爪牙,才会持有这种带着邪蛇标记的信物!用来支付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的“定钱”!

巷子里的遭遇……是王氏!是她!是她要自己的命!是她买通了人贩子,要将自己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巨大的震惊、无边的恐惧、以及一股滔天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焚烧殆尽的恨意,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冲垮了秦晗玉所有的理智堤坝!

“啊——!”

一声短促到几乎失声的惊叫,从她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挤出!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倒流!冰冷的寒意如同无数钢针,狠狠扎进四肢百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绝望地擂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眼前的一切瞬间旋转、模糊、发黑!杨枫沾满鲜血的身影、那枚诡异的金锁、孙济世惊恐的脸……所有的一切都扭曲变形!巨大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可怕的真相!身体猛地向后一仰,重重地撞在行军床粗糙的木板上!本就脆弱的伤口被这剧烈的动作狠狠撕扯!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紧咬的牙关里迸出!剧痛让她眼前金星乱冒,几乎昏厥!冷汗如同瀑布般瞬间涌出,浸透了额发和后背!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

而这一切的剧变——她惨白如鬼的脸色、眼中瞬间爆发的惊骇与恨意、那声失控的惊叫、以及身体剧烈的反应——都一丝不落地落入了杨枫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之中!

他托着金锁的手,纹丝不动。冰冷的视线如同最精准的尺子,丈量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将她灵魂深处那瞬间爆发的滔天巨浪尽收眼底!

“认得么?”

那低沉、冰冷、如同催命符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语气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和穿透灵魂的审视!仿佛已经看穿了她所有的伪装和恐惧!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扼住了秦晗玉的咽喉!不能认!绝不能认!一旦承认与丞相府有关,一旦暴露自己的身份,在这陌生的军营,在这煞神般的将军面前……王氏的手段她太清楚了!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甚至可能牵连到……母亲唯一的遗物和秘密!

求生的本能,在极致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中,爆发出一种近乎扭曲的力量!

她猛地低下头!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惊骇和恨意死死地压回心底最深处!长长的、沾着冷汗的眼睫如同受惊的蝶翼,疯狂地颤抖着,遮住了眼底汹涌的惊涛骇浪!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力道之大,瞬间在苍白的唇瓣上咬出一道深陷的、渗出血丝的齿痕!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她摇摇欲坠的神经。左手藏在厚重的披风下,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地、狠狠地掐进了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里!尖锐的刺痛让她混乱的大脑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残忍的清醒!

不能看!不能认!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尽管脸色依旧惨白如纸,尽管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但那双刚刚还充满惊涛骇浪的眼眸,此刻却被强行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封般的茫然和疏离。她强迫自己的目光,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移向杨枫掌心那枚诡异的金锁,眼神空洞,仿佛在看一件完全陌生、与自己毫无瓜葛的死物。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砂纸磨过,几次尝试,才终于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嘶哑、微弱,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又透着一股强行伪装出来的、刻意拉远的冰冷和漠然:

“不……不认得……”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灵魂深处硬生生剜出来,带着血淋淋的痛楚。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软软地靠回垫子,急促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眼神躲闪着,不敢再与杨枫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眸对视。藏在披风下的左手,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了皮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提醒着她保持这脆弱的伪装。

帐篷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浓烈的血腥味、苦涩的药味、皮肉焦糊的余味……各种令人窒息的气味交织在一起。

杨枫依旧托着那枚金锁,静静地站在原地。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秦晗玉完全笼罩。他冰冷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枷锁,牢牢地锁在她那张强行伪装平静、却依旧惨白颤抖的脸上。那目光锐利如刀,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仿佛要剥开她所有的伪装,直视她灵魂深处那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秘密。

时间,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对峙中,被拉得无比漫长。

牛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光影在帐篷壁上扭曲晃动,映照着杨枫脸上冷硬的线条,也映照着秦晗玉毫无血色的面容和剧烈起伏的胸口。

许久。

久到秦晗玉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威压和腹部的剧痛再次拖入昏迷。

杨枫终于缓缓地收回了手。那枚带着双头蛇纹和“秦”字的金锁,被他随意地握回掌心,冰冷的金属棱角硌着他带着薄茧的皮肤。

他没有再问。没有戳破。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他只是深深地、最后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复杂难明,包含了太多秦晗玉无法读懂的东西——审视、探究、了然、以及一丝冰冷的、难以言喻的……了然。

然后,他缓缓地转过身。玄甲叶片摩擦,发出细微而冰冷的声响。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浓重的血腥和煞气,一步一步,沉稳而无声地走向那厚重的帐帘。

他伸出手,掀开帘子。

帐外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雪沫,瞬间涌入,吹得牛油灯的火苗疯狂摇曳,几乎熄灭。也吹得秦晗玉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披风。

杨枫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风雪中。厚重的帐帘在他身后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寒冷和黑暗。

帐篷里,重新陷入了一片昏暗和死寂。

只有牛油灯芯燃烧时发出的、微弱的噼啪声。

秦晗玉紧绷的身体,在帐帘落下的瞬间,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皮囊,彻底瘫软下去。巨大的虚脱感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冷汗已经湿透了里衣,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腹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尖锐的抽痛,提醒着她方才的惊心动魄。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藏在披风下的左手。借着昏暗的光线,她看到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几个深陷的、带着血痕的月牙形掐痕,正火辣辣地疼着。

“不认得……”

她无声地翕动着干裂的唇瓣,重复着刚才那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剜过她的心脏。恐惧、屈辱、滔天的恨意、以及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如同毒藤般疯狂地缠绕上来,勒得她几乎窒息。

她闭上眼,将头深深地埋进粗糙的棉布垫子里,身体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着。一滴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了强行冰封的眼睑,无声地滑落,迅速消失在粗糙的布料里。

帐外,风雪依旧呼啸。隐约间,似乎能听到远处传来亲兵低声的禀报:

“少帅,那匪巢的窝点已经查清,在城西‘黑瞎子沟’,人赃并获,其余党羽尽数伏诛……只是主犯……已按军法……焚了……”

“嗯。”杨枫冰冷低沉的回应,如同碎冰落入寒潭,清晰地穿透了风雪和厚重的帐帘。

焚了……

秦晗玉的身体猛地一颤,将脸埋得更深。

小说《霸道将军宠妻记》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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