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完美改造后番外+无删减

秦月记忆的气息,找到这里?

找到……她?

“笃笃笃。”

书房门被轻轻敲响,声音在寂静和雨声中格外清晰。

我浑身一僵,心脏骤然悬到嗓子眼。

“阿远?”

门外传来苏晚的声音,依旧是那副刻意放柔的调子,在门板的阻隔下显得有些沉闷,“你还好吗?

要不要喝点热牛奶?

我刚温好的。”

热牛奶?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几十分钟前,这双手还沾满活鱼的黏液和血水,精准地切割着生命。

现在,她却用这双手端着温热的牛奶,扮演着贤淑的妻子?

这极致的反差,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我的认知里。

“不……不用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尾音还是控制不住地带上了一丝颤抖,“我……想一个人待会儿,看会儿资料。”

门外沉默了几秒钟。

这短暂的寂静,却像被拉长了一个世纪,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甚至能想象她此刻就静静地站在门外,隔着薄薄的门板,脸上或许还挂着那副完美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关切”表情。

“好,”她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那……你早点休息,别熬太晚。”

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瘫软在地板上,背脊一片冰凉。

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衫。

黑暗中,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窗外永不停歇的暴雨声交织在一起。

我成了自己亲手打造的恐怖故事里的囚徒,而那个最危险的怪物,正披着我妻子的外衣,在我精心构筑的“家”里,优雅地、无声地游荡。

第二天,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第一次让我感到一丝病态的安心,它盖过了昨夜那萦绕不散的鱼腥味和血腥气。

然而,这份短暂的喘息,在中午就被彻底碾碎。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时,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苏晚最新的脑部CT影像发呆。

那枚植入芯片的位置,在影像上显示为一个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的亮点。

可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小点,正在我妻子的颅腔内掀起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请进。”

我疲惫地应道,视线甚至没有从屏幕上移开。

门开了,走进来的却不是护士或同事。

两个穿着便装的男人,神情肃穆,眼神锐利如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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