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炮灰后我直接手撕人渣:前文+后续

刚恢复秩序的锦云绸缎庄,领头的队正抖着一张盖着大红官印的封条,趾高气扬:“奉上峰令!

查封锦云绸缎庄!

东家秦氏涉嫌私贩禁锦,扰乱市价!

所有货物查封待验!

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所谓的“禁锦”,不过是几匹江南新出的缠枝莲纹暗花缎,纹样与宫中十几年前淘汰的一款贡缎有四五分相似,根本扯不上“禁”字。

这分明是欲加之罪!

“兵部尚书程远山的手笔。”

申南风查探回来,声音冷冽,“程祖易断了两根肋骨,程远山护短,这是要替他儿子找回场子。”

我抚摸着大门上冰冷刺骨、如同枷锁的封条。

程远山是太子党羽,树大根深,手握兵权。

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蛇打七寸——比如他那个在五城兵马司当指挥使、看似风光实则早已被程家视为弃子的女婿,毕昊天。

“毕昊天有个致命死穴。”

申南风递来一份密报,墨迹犹新,“嗜赌如命。

在城西‘千金坊’的地下赌档,欠了十万两印子钱,利滚利,快压不住了。

债主是西城一霸‘黑虎’,手段狠辣。”

赌徒?

好。

我换上利落的男装,束起长发,拎着一匣子刚兑换出来的崭新龙头大票,踏进了千金坊最奢靡、守卫也最森严的顶层雅间。

烟雾缭绕中,毕昊天正赌得两眼赤红,面前的筹码早已空空如也,额头上全是冷汗。

庄家是个满脸横肉的疤脸汉子,皮笑肉不笑地敲着骰盅:“毕爷,手气不太行啊?

再输下去,兄弟我可不好交代了,按规矩,得留下点东西了。”

“慢着。”

我将手中沉甸甸的紫檀木匣“啪”地一声拍在赌桌上,推开盖子,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金光灿灿的五十两官锭!

“这局,我替毕大人玩。”

我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

毕昊天猛地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我这个陌生的“公子哥”。

骰盅揭开,四五六,十五点,大!

庄家疤脸汉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不情不愿地推过一堆筹码。

接下来的两局,我仿佛赌神附体,骰盅在我面前如同听话的玩具。

三局过后,毕昊天面前原本空空如也的地方,筹码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他呼吸粗重,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座移动的金山:“兄……兄台高义!

不知……赢钱容易,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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