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八零娇寡妇一笑,凶狠糙汉心乱跳阮桃闫慎番外


阮桃也累了半天,这会听见她说“死”也烦了。

“死死死,你天天挂嘴上!你男人死了,儿子死了,现在还要把我也咒死?”

“我死了,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张寡妇最听不得“咒死”这两个字,因为她的的确确是喜欢把“死”挂嘴上。

打她男人在世的时候,也是这样叫骂。

现在见阮桃这么说,她直接一屁股坐地上,直拍大腿。

“我哪里就咒死他们了?我想的啊!这不就是随口冒出来的吗?”

“你倒好,外人还没说什么,你还抱怨上我了!”

“大保也是我儿子,我想他死吗?我想你跟我一样守寡吗?”

见她因为自己的话,哭到鼻涕眼泪一大把,阮桃生不出半点愧疚和同情。

“你能不能别嚎了,都说居家过日子和为贵,你一天到晚吵个不休。”

“动不动就嚎,你不嫌晦气吗?”

闻声,张寡妇又赶紧爬起来。

“你就说你去哪儿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见她这会愿意好好说话了,阮桃却瞪了她一眼。

“我能去哪儿啊!去找汉子私奔啊!”

没见到阮桃回来,张寡妇还真这样想过。

不过看她头上沾着杂草,穿的衣裤鞋子都是旧的,手心还被青草啥的染上了汁,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毕竟谁跟男人私奔,放着家里好衣服不穿,尽穿这些破旧的?

“你去地里干活了?”

阮桃洗手时听她这么问,头也没抬回道:“你都不去,我凭啥去啊!”

这话张寡妇又不乐意了,“你嫁到我们家,地里的活你就是得干!”

“那粮食卖了,钱给我吗?”

张寡妇一听就噎住了,“那……你年轻不会过日子,钱我收着就行。”

“那我不干!”

阮桃就知道她不会给自己钱的,所以地里的活,她自然不会去干。

“哎,你怎么就不能干了,你看看外面谁家媳妇不下地干活啊!”

阮桃洗完手,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谁家媳妇干活,你到谁家当婆婆好了。”

为了赶早去采药,阮桃早饭都没吃,这会饿的心难受。

张寡妇肯定是不会做饭的,她只能自己来。

听到她刚刚说的话,张寡妇想要再跟她争几句来着。

可见她开始做饭了,便没吱声。

天热,做饭不是啥好差事,她还是去堂屋里待着,什么时候阮桃做好了饭,她什么时候再过来。

只是没想到,刚走出锅屋,就看见外面地上晒了不少草药。

看见这些药材,张寡妇有些意外,但也没吭声,心里却有了别的主意。

~

阮桃实在累,打算午饭随便吃点算了。

可这会她才发现不光手心磨出了水泡,就连脚也没能幸免。

更别提小腿上被荆棘划破的一道道血痕了。

这钱赚的太辛苦了。

腰酸背痛的,她在家歇了两天才缓过来。

至于要不要继续去挖草药,她准备卖了眼前这些再做打算。

这两天闫家村里闲聊最多的就是许富被马蜂蛰的事了。

据说他当天被自家老子开手扶拖拉机送到镇上的卫生所,人家医生都不收了。

随后又送到县城里,这才捡回一条命。

虽说命是保住了,但人还在住院没回来。

阮桃没管这些消息的真假,反正许富没办法来骚扰她,就是好事。

逢集这天一大早,她便将晒干的草药装进背篓里,准备去集上卖掉。

正打算去,就被张寡妇给叫住了。

“小桃啊,你对这边不熟,这药材还是我去帮你卖了吧!”

这算盘珠子都嘣到阮桃脸上了,给她拿去卖,那钱还有自己的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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