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项目数据有问题，怎么不早说？”

黄晓瑜愣住了，刚想解释自己没听到，就见洪娟转过头，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哎呀，不好意思晓瑜，我以为你回来了呢。

这本地话讲顺嘴了，忘了你听不懂。”

那一刻，黄晓瑜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终于明白 —— 有些矛盾一旦生根，不是靠猜测和退让就能化解的。

部门茶水间的微波炉 “叮” 地响了一声，黄晓瑜刚走进去，就听见两个同事压低了声音议论。

“你看洪娟发在大群里的截图没？

黄晓瑜和张玲玲那小群里，不过是吐槽了句‘客户难缠’，被她截出来说人家背后骂公司，也太狠了。”

“何止啊，我刚听组长说，张玲玲那个项目的报价单，被人动了手脚改了个小数点，现在客户要索赔，查来查去，最后在打印机的记录里找到洪娟的指纹。”

黄晓瑜端着饭盒的手猛地收紧，指尖泛白。

她抬眼看向办公室，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 张玲玲座位周围的同事头顶，飘着密密麻麻的绿色数字，大多是 “60%70%”，带着明显的疏离和怀疑；而洪娟座位上方，那行刺目的 “90%” 像团燃烧的绿火，连带着她身边几个常凑在一起的同事，头顶也浮着 “50%” 以上的恶意值，像一群嗡嗡作响的绿头苍蝇。

张玲玲显然也听到了风声，趴在桌上肩膀直抖。

黄晓瑜走过去拍她后背，却见她猛地抬头，眼里全是红血丝：“她连两年前我跟你说她抢我客户的聊天记录都翻出来了，现在全公司都传我记仇、搞小团体……” 话音未落，人事部的人就来了，把张玲玲叫了出去。

半小时后，张玲玲收拾东西走了，路过洪娟座位时，连眼皮都没抬。

办公室的气氛彻底变了。

黄晓瑜去打印文件，总有人故意撞她的胳膊，让纸张散落一地；她提交的报表，总会被挑出些莫名的错处打回来，而这些错处，分明是她反复核对过的。

有次她加班到深夜，发现自己电脑里的客户资料被删了大半，调监控时，只拍到洪娟在她工位前停留过十分钟，手里还拿着个 U 盘，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阴狠。

那天回家，黄晓瑜对着陈默哭了半宿，把这些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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