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去年高考前。
她卖我胎发换钱给弟弟。
说“晦气东西留不得”。
今天我甩出房产证。
“房在您名下，对吧？”
她愣住。
去年她偷偷过户。
怕我分家产。
现在我撕碎房产证。
“火葬场，烧纸钱用”。
沈明哲突然抢我手机。
“删视频！
不然我告你诽谤！”
我反手抽他耳光。
“去年贴吧视频，告我去啊”。
他捂脸缩墙角。
“你…你怎么知道…”我蹲下扯他衣领。
“沈明哲，你吸毒被抓过几次？”
他崩溃嘶吼。
“三次！
都是我妈摆平！”
我妈尖叫“闭嘴！”
我录下这句存云盘。
“妈，火葬场VIP价？”
她瘫软在地。
校长冲回来说“教育局要谈话！”
沈明哲瘫着哭。
“姐…我退学…”我扶他起来拍灰。
“退学？
火葬场要录取通知书”。
他瞳孔骤缩。
校长突然抓我手腕。
“清漪，叔给你清北保送”。
去年他骂我“穷酸”。
今天他手心冒汗。
我甩开他冷笑。
“您侄儿替考，我保送？”
沈明哲扑来咬我手。
我反拧他胳膊。
咔嚓骨响他惨嚎。
校长吼“住手！”
我亮出监控截图。
“去年您改卷子，手抖漏了马脚”。
他腿一软坐地上。
沈明哲哭求“姐放过我！”
我松开他笑。
“放过？
去年推我下楼呢？”
他抖得说不出话。
我妈爬过来抱我腿。
“清漪…妈给你整容…”去年我脸过敏。
她笑“丑八怪克弟弟”。
今天我摸脸冷笑。
“整容？
火葬场化妆师行吗？”
她干呕着吐了。
沈明哲突然抄起烟灰缸。
“再逼我，我砸死你！”
我迎上去撞他头。
砰响声血流如注。
他捂脸惨叫。
“你疯了？！”
我舔嘴角血笑。
“火葬场，血亲优先”。
校长打120手抖。
沈明哲救护车都没上。
教育局电话追到医院。
“沈明哲，来说明替考！”
他缩在病床发抖。
我靠门框笑。
“弟弟，火葬场急诊室？”
他抓药瓶砸我。
“滚！
别来烦我！”
我捡起药瓶看标签。
“妈，您给弟弟吃抗抑郁药？”
沈玉兰慌忙抢。
“他压力大…”我晃药瓶冷笑。
“去年您给我吃的是这个？”
她眼神躲闪。
去年我胃出血。
她说是“压力大”。
今天我倒出药片。
“妈，火葬场管吃药吗？”
她扑来抢药瓶。
我闪身，她撞病床。
沈明哲惨叫“妈别碰我！”
药瓶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