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死后第五年,我成了暴君白月光前文+番外


出乎意料的是,晏平枭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静静地任由她摆布。

“你是青州人?”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南姝胳膊颤了一下,她忙稳住心神,轻声回道:“是,臣女是青州人。”

“容修仪召你进宫,是为了让你爬朕的龙床。”

南姝不防他把话说得这般直白,她急忙否认:“不是,只是为了太后娘娘的寿宴...”

晏平枭嗤笑一声:“你可知欺君是何罪?”

南姝呼吸一窒,连忙跪在地上:“陛下恕罪,臣女万万不敢欺君!”

“二月初六那日晚上,玉堂殿的曲嬷嬷带着你来御前给朕送汤,昨日你又意图接近公主。”

晏平枭慢条斯理地说着,看着面前的女子脸色一下下变得苍白。

“如此,你说你有没有欺君?”

南姝脑袋轰隆一下,伏在地上的手指都在颤抖着。

“臣女...臣女...”

晏平枭陡然沉下声:“还不如实招来。”

南姝险些哭了出来,心一横干脆道:“陛下恕罪,臣女绝无攀龙附凤之心,修仪娘娘已经答应等太后娘娘寿宴后便送臣女出宫,臣女绝不敢妄想留在宫中,更不敢借机接近公主,求陛下明鉴!”

南姝抽噎着,瘦削的脊骨一抖一抖的,格外可怜。

须臾她才听男人道:“起来吧。”

南姝怔怔地抬头,眼泪挂在睫毛上,晏平枭又在她身上看到了沈兰姝的影子。

太像了。

他见不得这样一张脸在他面前哭。

*

南姝离开后,晏平枭依旧坐在御座上,窗外早开的海棠花随着清风摇曳。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洋洋洒洒的花瓣被晚风卷起,像极了落雪。

困意来袭,他阖上了眼睛。

晏平枭做梦了。

他梦到了永安三十一年的最后一天。

彼时,沈兰姝已经怀孕近八个月了。

梦中,他回到了京郊别院中,站在远处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自己一身风雪进了温暖的屋中。

那夜,大雪纷飞。

沈兰姝一直黏着他,可她孕中倦怠,没一会儿就无力地靠在软枕上,阖着眼似是睡着了。

晏平枭抚了抚她的脸颊,他已经两个月没见到她了。

朝中太子的势力步步紧逼,到底是在京城有着多年的根基,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根除。

本来是半月前就想要回来见她的,可是被太子的人绊住了脚,直到今日才赶回来。

他抱着怀中的女子,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

半夜,窗户被人敲响,是他的谋士有事相商。

晏平枭走了出去,便听那人道:“太子绑了楚国公府的谢小姐想要威胁殿下,谢小姐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这下楚国公是彻底投向了殿下的阵营。”

晏平枭勾了勾唇角:“他是真的蠢,得罪了楚国公,京中不知道多少人会弃了他。”

“还是殿下英明,如今谢小姐被我们的人救下,可要将她送回国公府?”

“不急,等到楚国公彻底和太子翻脸,再送人回去。”

“明日祭祖大典,我们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还请殿下回去坐镇。”

晏平枭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楹窗,最终还是提步离开了别院。

当务之急是将太子的曾经的势力收入囊中,而非沉溺于儿女情长。

“吩咐下去,严加看守别院。”

他不知道的是,屋内的沈兰姝已经醒了,她听到了外边的声音,推开窗户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们都不知,这一别就是永别。

晏平枭看着沈兰姝眼中的泪光,他从不知道自己离开的时候她是这般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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