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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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自从上次鸽了陪我去做孕检后，他就有了。
但那天是他和明欢冲破了道德底线的第一天，他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暇顾及其他。
然而时隔一个月，我也没有联系过他。
没打过电话给他就算了，就连消息也没有发过一条。
而他发过去的消息，也全都石沉大海。
程砚修着急忙慌得赶到家里。
公寓里安安静静的。
家里的格局变了，属于我的东西都不见了，所有的家具上也都蒙上了一层薄灰。
那股心慌骤然放大，他拿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却听见里头传来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程砚修一个趔趄，眼前发黑。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学校快递站打来的电话。
“是程主任吗？
您有一个快递在这里放了一个月了，听说您今天带美术生们写生回来？
麻烦有空来拿一下吧。”
程砚修直觉认为这是我寄给他的东西。
得到确切的答复后，他驱车赶往学校。
当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被他拿在手上，他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那股恐慌感越来越大，甚至有些让他喘不过气，他意识到自己竟然不敢打开这个快递。
极大的压力压制着他的心脏，明欢就是这个时候坐上了他的副驾。
“程老师？
你怎么了？”
她注意到程砚修手上紧紧握着的小盒子，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伸手拿过了盒子。
“快递？
是送给我的惊喜吗？
还没来得及打开啊？”
她拿出小刀，划开了粘在盒子上的胶布。
随着纸盒被打开，程砚修的心脏突然漏了一拍。
盒子里面只装着一部手机和一张被折成两半的电话卡，手机下面压着的是一张被叠起来的纸。
明欢奇怪的看了眼程砚修。
“这是你给我买的新手机吗？
怎么连包装也没有？”
程砚修没有理她，伸手夺过了手机。
这是我的手机，他记得。
那那张纸是什么呢？
他颤抖着手，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拿出那张纸。
随着纸张被展开，“流产化验单”五个字在程砚修的眼睛里放大。
再看下面，流产原因：外部撞击。
他的心被揪起，一顿一顿的痛，让他喘不上气。
眼泪也随之涌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流产？”
明欢眼里闪过欣喜，但面上不显。
“怎么会？
这张检查单是一个多月前的！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