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溜冰场的回声番外+无删减

爱三年,他求婚那天,在珠江边放了烟花。

“我知道我不够浪漫,” 他挠着头,戒指盒有点歪,“但我会对你好,一直好。”

我点头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阿飞的脸 —— 他当年在溜冰场说 “我喜欢你” 时,是不是也这么紧张?

婚礼在广州办的,简单却热闹。

陈默给我戴戒指时,手在抖,我笑着说 “别紧张”,心里却空落落的,像少了块什么。

后来回想起那天,总觉得教堂的钟声里,混着点别的声音,像旱冰鞋划过地面的轻响。

女儿念念出生那天,陈默在产房外哭成了泪人。

抱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我突然明白,有些错过不是遗憾,是命运在帮你选一条更稳的路。

就像当年阿飞没去深圳,就不会有后来的重逢;就像我没去县城读书,也许早就和他在柴米油盐里消磨了所有心动。

有次整理旧物,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是表哥拍的,溜冰场里,阿飞在前面滑,我在后面追,两个人都笑得傻乎乎的,背景里的铁皮棚子被阳光晒得发亮。

陈默凑过来看,“这是你说的那个阿飞?”

“嗯。”

“挺精神的。”

他笑了笑,帮我把照片放进相册,“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他说得对,都过去了。

可为什么在某个失眠的夜里,我总会想起那个雪天的车站,阿飞眼里的光像两簇小火苗;想起汽修厂门口,他追出来时焦急的喊声;想起溜冰场拆了那天,他站在废墟前,像丢了什么宝贝。

第六章 同学会的眼泪小学同学会的饭店在镇中心,推开门就听见有人喊 “小红”。

晓梅拉着我坐下,说 “阿飞特意叮嘱我,一定要把你请来”,我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杯壁的温度烫得人发慌。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看窗外。

头发稀了些,眼角有了细纹,穿件洗得发白的夹克,袖口磨出了毛边。

他朝我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和小时候一样,可那笑容里,多了好多我读不懂的东西,像被岁月泡过的茶,苦里带点回甘。

“念念…… 几岁了?”

他没话找话,手指在桌布上划来划去。

“两岁了。”

我说,他 “哦” 了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喉结动得很用力。

晓梅借故走后,包厢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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