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忙喊了一声。
待见壶中水汽蒸腾,又赶紧提壶沏茶,指尖被烫得缩了缩。
“芾芟快看!
师父那边好像起了纷争!”
宫蓂翛回头招手,眼睛亮得像两颗刚打磨好的琉璃珠子。
“哎呀师父自有主张!”
芾芟苘月手忙脚乱地熄了灶火,朝她嚷道,“她只吩咐咱们守着春掌门,别的事不用管!”
“春掌门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难不成还能自己跑了?”
宫蓂翛一把抓住她胳膊,“咱们就去瞧个热闹,耽误不了事的!”
“可…… 可是……” 芾芟苘月还在犹豫,已被她拽得踉跄着往外跑。
情急之下,她伸脚在门板上勾了勾,那扇木门 “吱呀” 一声合上,总算没忘了关门。
两人踩着石阶往下跑,裙角被山风掀起,倒像两只慌慌张张的小雀儿。
两人刚奔到人群外围,便听得一声粗豪喝骂穿透人墙,直钻进芾芟苘月耳中:“掌门!
这泼贼自称太极门弟子,竟胡言乱语,说咱两飞鸟派谋害了他师父!”
芾芟苘月踮脚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个精瘦汉子,身长足有八尺,肩窄腰细,脸颊上几乎没什么肉,颧骨高高凸起,嘴角还凝着一丝暗红血迹。
他身旁站着个男子,一张脸已肿得像发面馒头,紫中透青,眼皮肿得只剩条缝,显是适才挨了顿狠揍,两人定是刚斗过一场。
任冬玫尚未开言,那肿脸汉子已发出一阵冷笑,声音嘶哑如破锣:“我道两飞鸟派是怎么害了我师父,原来是待客之时便暗下毒手!”
精瘦汉子怒目圆睁,攥着的拳头骨节发白:“在双谷山地面上,给我把嘴放干净些!
只会凭空污蔑,算什么好汉!”
“我初时也只疑心是你们动了手脚,此刻却已笃定!”
肿脸汉子梗着脖子,虽说话漏风,语气却越发强硬。
精瘦汉子再也按捺不住,扬手便要再打,却被任冬玫抬手拦住。
她缓步上前,声音清朗:“阁下既来寻师,必有缘由。
不妨细细说来,若真是我派有所怠慢,自当赔罪。”
肿脸汉子见她神色诚恳,怒气消了大半,喘着粗气道:“我师父是太极门王偊豳。
他前几日突然失踪,竟将门派事务都交予两个黄毛丫头打理 —— 这让小女孩当掌门暂且不说,竟然还走了一个去江南,另一个说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