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声。

他眉眼平静，脸上看不出什么波动。

听到问话，轻轻摇摇头，“没有见过。”

顿了两秒钟，又开口，语调平缓又柔和。

“但是听我哥提起过，你曾送过他一个很珍贵的护身符，是个玉菩萨，大概是这个？”

18一阵剧烈的嗡鸣后，我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

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边的寂静中。

直到掌心传来尖锐痛意，我才呆呆地低下头。

指甲竟然深深嵌入了掌心中。

我机械地松了手。

江小季喵喵地朝我走过来。

毛茸茸的头在我的手心蹭了蹭。

我眨眨眼睛，握了握颤抖的指尖，又轻轻松开。

我摸着江小季，轻声回答他，“嗯，是这个。”

这个问题，我同样问过季陵昭。

8岁时，他出院后，对我态度很差。

我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他喜不喜欢我送他的护身符。

他当时很凶地告诉我，他扔了。

我伤心了很久很久。

婚礼前夕。

我又一次期待地问过他。

季陵昭一愣，“什么玉菩萨？”

“就是小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救了我，我去医院看你时，送你的。”

他登时冷下脸，“时间太久了，不记得了。”

“喵——”江小季舔了一下我的手掌心。

痒痒的。

原来，我一直都分得很清楚。

19我做了噩梦。

我梦到，季凌川消失了。

我惊醒了。

巨大的恐慌感将我生生淹没，无法喘息。

我想也没想，跳下床，赤脚跑去拍季凌川的门。

他很快打开门。

看到我乱糟糟的样子，先是一怔，接着弯下腰，温柔地帮我擦拭脸上的泪。

很轻地问我，“做噩梦了？”

房间内没有开灯，盈盈月光穿透落地窗倾泻而来。

我猛地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腰。

紧紧的，很用力。

只有这样，我才能真实地感受到，他就在我身边。

他一瞬间浑身僵硬。

几秒后，轻柔地回抱我。

一只手虚环着我的腰，一只手轻放在脖颈。

他似乎不敢用力，只是有规律地轻拍着。

黑夜中，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将他胸前的衣服浸湿一大片。

20“喵——喵——”喵喵声打破了暗夜里的沉寂。

江小季和季小江走过来，撒娇地用头蹭我和季凌川的腿。

我闭了闭眼睛，从他的怀中退出来。

我低着头，曲起食指擦去泪水。

“不好意思，做噩梦了。”

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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