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再见少年拉满弓,不惧强敌不惧风无删减+无广告

里的靶心面试那天的暴雨比选拔赛还猛。

我把蓝衬衫塞进塑料袋,护指套在掌心浸出汗水。

街道办的玻璃门映出我湿透的运动服,张阿姨的眼线被雨水冲成黑痕:“小江,怎么穿成这样?”

爸的电话打进来时,我正蹲在楼道修弓。

他的怒吼混着雨声炸响:“江远!

你要是敢去河滩,就别认我这个爸!”

我没挂电话,只是把断弦的结再系紧些,听筒里传来他摔东西的脆响,像我裂掉的弓杆。

黄毛的复合弓在暴雨里泛着冷光。

他的教练站在遮阳棚下抽烟,眼神扫过我用胶带缠的弓身,嘴角撇出轻蔑的弧度。

“三十米,五箭定输赢,”黄毛的箭搭在弦上,“输了,跪下来给我擦弓。”

第一箭我射偏了,箭头扎进旁边的柳树。

黄毛的笑声混着雨声砸过来:“就这?

还敢叫‘苗子’?”

我摸出妈缝的护指套戴上,金属补丁贴着虎口,突然想起她的话:“你外公当年打游击,枪膛炸了还能扔手榴弹。”

最后一箭射出时,暴雨刚好模糊了靶纸。

所有人都以为我脱靶了,直到雨势稍歇——那支缠着胶带的碳素箭,正钉在黄毛前四箭的正中心,把他的十环打成朵绽放的白梅。

4 弓袋里的录取通知书第4集:弓袋里的录取通知书李叔把省队淘汰的弓弦扔给我时,废品站的磅秤正压着爸的蓝衬衫。

“你妈偷偷拿来的,”他用除锈剂喷着弓片,“说你爸昨晚把衬衫撕了,因为街道办打电话说你没去面试。”

弓袋里突然掉出张纸,是被我揉皱的省体校通知书。

爸当年用红笔在“运动训练专业”上画了叉,改成“建议复读”。

我把它铺平,压在李叔的铁砧下,旁边是新缠的弓弦,泛着机油的光泽。

黄毛的教练突然出现在河滩,手里捏着张报名表。

“全国青少年射箭锦标赛,”他的烟蒂在地上碾灭,“给你个替补名额,输了别怨我。”

我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主力队员在训练中伤了手,我是唯一能临时顶上的人。

回家时,爸的鸡毛掸子放在鞋柜上,旁边摆着杯凉透的茶。

妈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面粉:“你爸去给你买护腕了,绕了三家体育用品店。”

我拉开弓袋,把锦标赛报名表放在茶几中央,上面用箭头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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