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嫁我！
突然，一条红色醒目留言飘过：抄袭狗！
这配方是许弋 2019 年的原创！
紧接着，#林嘉抄袭# 空降热搜。
配图是许弋 2019 年发布在微博的配方截图，和林嘉直播里用的比例，小数点都一致。
林嘉慌了，手一抖，裱花袋挤出一坨粉色大便。
弹幕瞬间变成：哈哈哈哈翻车现场退钱！
沈砚用小号在直播间刷了一艘“火箭”：姐姐别哭，去微博发律师函呀～林嘉果然发微博：清者自清，已联系律师。
配图是她和周临的合照，配文：“感谢周先生信任，SWEET DIAMOND 将如期发布。”
十分钟后，许弋甩出一段监控视频：2023 年 12 月，林嘉深夜潜入许弋工作室，用 U 盘拷走了电脑里的配方文件夹。
视频最后定格在林嘉的侧脸，嘴角那颗痣，高清到能数清毛孔。
微博服务器瘫痪。
沈砚合上电脑，对许弋说：“第二步，拔刺。”
许弋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底的情绪：“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那颗痣是画上去的？”
沈砚笑：“等她亲手把痣抠烂那天。”
6 黑森林许弋的工作室在旧厂房三楼，没有电梯。
沈砚第一次来，是抱着老橘爬了 72 级台阶。
第二次，她把老橘留在车里，自己拎着黑森林蛋糕。
许弋坐在轮椅上，右腿裤管空荡荡。
“配方改了？”
他用手指蘸一点奶油，舌尖轻碰，“苦度提高了 0.03 克可可碱，后味像烧过的玫瑰。”
沈砚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林嘉下周会在新品发布会用这份配方，苦度刚好够让评委吃出‘记忆点’，又不会太明显。”
许弋笑，眼角细纹像刀刻：“你确定她会上钩？”
沈砚打开手机，给他看林嘉昨晚的微博小号：睡不着，好想吃黑森林。
许老师当年为什么要离开甜品圈？
配图是许弋 2017 年拿世界冠军的照片，角落里，林嘉的倒影模糊可见。
许弋沉默了很久，突然说：“沈砚，你当年替我辩护，害周临记恨我，这条腿……”沈砚打断他：“害你的是周临，不是我。
我只是在法庭上念了你没来得及念的证据。”
她蹲下来，手指敲了敲轮椅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