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的裁员补偿,是大厂跪着送来的贝贝老李:全本+番外+后续

已被强制解散的部门小群残骸。

王鹏最后发的那几条提醒大家注意附件风险的截图,夹杂在无数其他信息里,只模糊地看到他的头像和小半句话。

我慌忙点开相册——只有一张混乱不堪的群聊背景截图,连王鹏的头像都糊成一团。

老律师重重叹了口气:“单靠这个,说服力太弱了。

对方完全可以说是离职员工之间的串供。”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攥紧文件袋、指节发白的手上,语气缓了缓,“还有一个法子……看能不能找到和你有相同遭遇的同事联名举证。

公司要裁,绝不可能只裁你一个。”

人?

那个被踢出群聊的王鹏,音讯全无。

电话是长久的忙音,微信朋友圈只剩下一条扎眼的灰线。

沉默像块千钧重的铅,坠在法律援助站这间简陋小屋的空气里。

墙角的《2025灵活就业人员维权指南》宣传册封面上,一点暗黄的油污凝固在那里,像个绝望的烙印。

晚上,贝贝的呼吸终于变得均匀绵长。

我蜷在阳台那把老旧硌人的藤椅上。

楼下筒子楼的窗户零星亮着灯,大片大片的黑暗像没有生气的窟窿。

四楼徐美玉家的灯影在晃动,细碎的争吵声,女人的尖利,男人的低吼,还有小孩隐隐的哭声,被风吹上来,钻进耳朵里。

手机突然一震!

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发来一张图片格式的彩信。

点开,显示一个音频文件,后面附了行字:“王大姐的录音。

听听。”

王大姐?

是以前负责我们部门保洁的王秀英?

她也…?!

心脏猛地撞向胸口,我一把抓过旁边的耳机塞上,指尖点开文件。

短暂的电流杂音后,耳机里传出熟悉的声音,背景嘈杂——刘经理(语速急促,带着不耐烦):“…王姐!

你得讲理!

公司现在也很困难!

你们签那个协议的时候,附件C第5.2条写得明明白白!

项目没了,公司垫的培训成本当然要收回!

这叫公平合理!

当初开宣讲会不都给大家看过了吗?

…”王姐(声音发抖,带着浓重的乡音):“俺不识字啊小刘!

那天乌泱泱一屋子人,你就指着那张纸让俺按个手印,说这是公司给俺们的福利,以后还能涨积分多挣钱……俺哪知道是这坑死人的东西!

俺儿子他看病等钱用,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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