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东北灵异往事:破阴婚李凤芝娟子无删减全文

劲头。

最让她心如刀绞的是扎那个纸人。

村里会这门手艺的老孙头,听说是给娟子扎替身,吓得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肯接。

李凤芝跪在老孙头家门口,额头都磕青了,老泪纵横地哀求:“孙大哥,求你了!

就照娟子活着时的模样扎……扎像一点……让她在那边……少受点罪……”老孙头看着这个一夜白头、形销骨立的女人,终究是叹了口气,把她让进了屋。

昏暗的油灯下,李凤芝流着泪,絮絮叨叨地描述着女儿的模样:眉毛怎么弯,眼睛多大,鼻梁挺不挺,嘴角有个小小的梨涡……老孙头沉默地听着,用细竹篾扎着骨架,糊上粗糙的白纸。

当纸人渐渐有了雏形,老孙头拿起细细的画笔,蘸着劣质的颜料,一点点勾勒眉眼时,李凤芝看着那越来越像女儿的脸庞,再也忍不住,扑在冰冷的桌子上,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母兽般的哀嚎。

那哭声,在死寂的夜里传出很远,听得人心头发颤。

第三天,终于到了。

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将近。

天,黑得像倒扣的墨缸。

没有月亮,连星星都躲得无影无踪。

初春的夜风,依旧带着刺骨的寒意,在空旷的野地里打着旋儿,发出呜呜咽咽的鬼哭狼嚎。

王家洼子村东头的坟圈子,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座座低矮的坟包在浓墨般的夜色里显出模糊的、令人心悸的轮廓。

李凤芝独自一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通往坟圈子的土路上。

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割。

她左手紧紧攥着那块叠好的崭新白粗布,右手提着那只装着大红公鸡的鸡笼。

鸡似乎也感到了这地方浓重的阴森和不祥,在笼子里焦躁不安地扑腾着翅膀,发出低沉的“咕咕”声,更添了几分诡异。

她背上,还背着一个用旧床单包裹着的、一人来长的东西——那是老孙头扎好的纸人,娟子的替身。

纸人的重量很轻,可背在李凤芝身上,却像压着千斤巨石,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远远地,她看到娟子那座孤零零的坟包前,亮着一点微弱的光。

摇曳不定,像坟头飘着的一团幽绿的鬼火。

走近了才看清,是刘三姑。

她早已等在那里。

老太太换上了一身古怪的装束:一件对襟盘扣的靛蓝色旧布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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