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尘光鉴沈砚李伯无删减+无广告

雷!

整个休息室瞬间炸锅!

受邀藏家媒体人哗然,震惊愤怒难以置信目光如利箭齐射呆若木鸡陈一鸣!

闪光灯疯狂闪烁!

风暴席卷!

**终章 尘光归寂**秋雨绵绵,细密如织,敲打古玩街老旧屋瓦,汇成檐下断续水帘。

“尘光斋”内,昏黄灯光是唯一光源,切割开厚重阴影与蒙尘旧物的轮廓,空气里沉淀的旧纸墨与木头腐朽气息,被雨水的清冷浸润,更添几分沉静。

沈砚坐在柜台后唯一的光圈里。

绿罩台灯嘶嘶低鸣,光晕落在他手中一本封面残破、书名模糊的旧书上。

他戴着薄棉手套,指尖拈着细小的毛笔,蘸了特制浆糊,专注地粘合书页一道纵向撕裂的伤口。

动作稳定而轻柔,仿佛门外那场席卷收藏界、让陈一鸣身败名裂、牵连保护伞落网的风暴,不过是遥远巷口传来的一声模糊车鸣。

铜铃声细碎响起,门被轻轻推开,带入一股潮湿的凉意。

周扬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深色休闲装,不再是昂贵的品牌,脸上的胡茬刮得干干净净,虽然眼下的乌青还未完全褪尽,透着一股透支后的疲惫,但眼神里那种濒死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疯狂灼热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以及沉淀下来的、带着深刻敬畏的平静。

像一块被惊涛骇浪狠狠拍打过、终于搁浅在平静沙滩的礁石。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称呼“沈老板”。

只是走到柜台前,将一个用普通黄麻纸包裹得方方正正、棱角分明的物件,轻轻放在积着薄尘的柜台上,推到了沈砚面前。

沈砚停下了手中的毛笔,抬眼看了看那朴素的包裹,又看了看周扬。

周迎上他的目光,微微躬身,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卸下千钧重负后的沙哑:“沈先生。”

他顿了顿,似乎在确认这个称呼的分量,“大恩不言谢。

没有您…我现在,应该在某个看守所的号子里,或者更糟。”

他深吸一口气,秋雨的凉意似乎让他更清醒了些,“公司…暂时保住了,虽然元气大伤,剥掉了几层皮,但骨架还在,还有机会从头再来。

陈一鸣和他背后的整个链条,都被控制了,听说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很深,连带着几个地方上的保护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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