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老公纵容养妹害死我至亲后,悔哭了周忆柳宋归帆

其中一个小女孩的风筝线断了,她追着风筝跑,笑声像银铃。

我想起小时候,妹妹也总这样,追着风筝跑,喊着“姐姐等等我”。

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知道,是时候和过去和解了。

三年后,我的花店成了小城有名的“向日葵之家”,很多失去亲人的孩子会来这里帮忙。

我教他们包扎花束,听他们讲自己的故事。

宋曼偶尔会寄来公司的年报,上面总有一笔给基金会的捐款,署名是“洛氏姐妹”。

周忆柳在狱中疯了,据说总是对着墙喊“小旺饿了”。

而宋归帆,在出狱前一年,突发心梗去世了。

监狱打来电话时,我正在给孩子们讲我妈的鸡汤故事。

“知道了。”

我平静地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去了爸妈和妹妹的合葬墓前。

“都结束了。”

我放下向日葵。

“我现在过得很好,有很多孩子陪着我,像你们在的时候一样热闹。”

风吹过花丛,沙沙作响。

回去的路上,看到天边有晚霞,像极了妈妈炖鸡汤时,厨房窗户上的光晕。

我拿出手机,给闺蜜发消息:“明天来喝鸡汤啊,我炖了老母鸡。”

她秒回:“好啊,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放下手机,我加快了脚步。

家里的灯亮着,是孩子们帮我留的。

原来,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回来。

比如爱,比如希望,比如那些藏在烟火气里的,生生不息的温暖。

这就够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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