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栋，B区12栋。”

老娘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两颗白菜，“精装修，拎包入住。

算你们这半年…当狗当得还算凑合的奖励。”

轰——！

比咖啡厅核爆还震撼！

三百二十万的债…免了？！

还送…送价值数千万的顶级别墅？！

巨大的冲击让苏晴和顾泽彻底石化！

大脑彻底宕机！

苏晴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这次不是屈辱，是劫后余生、被巨大馅饼砸晕的狂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顾泽更是浑身剧震，看着桌上那把冰冷的钥匙，再看看慵懒靠在王座上的老娘，眼神复杂到了极致——有震惊，有狂喜，有深深的畏惧，还有一丝…扭曲的、被驯服后的狂热忠诚！

“江总！

谢谢江总！

谢谢江总！”

苏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对着老娘砰砰磕头，哪里还有半分当年学霸女神的高傲？

活脱脱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江总！

我顾泽…这条命是您的！

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让我追狗，我绝不撵鸡！”

顾泽也激动得语无伦次，深深鞠躬，腰弯成了九十度，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但那份谄媚和忠诚，几乎要溢出来！

老娘看着脚下两个卑微到尘埃里、因一点“恩赐”就感激涕零、恨不得肝脑涂地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冰冷的弧度。

打一棒子，再给颗裹着金箔的糖。

让他们从恨你怕你，变成离不开你，崇拜你，甘愿为你当牛做马。

这才是最高级的驯服。

“行了，” 老娘挥挥手，像驱赶两只嗡嗡叫的苍蝇。

“钥匙拿走。

该干嘛干嘛去。

苏晴，你转正了，以后跟着张莉好好干。

苏泽，明天早上七点，准时来接我。”

“是！

江总！”

两人异口同声，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干劲”和“忠诚”。

苏晴小心翼翼、如同捧着圣物般捡起那把别墅钥匙，顾泽也恭敬地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把。

两人倒退着，无比恭敬地离开了总裁办。

关上门的那一刻，老娘甚至能听到外面传来苏晴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笑声和顾泽）激动地低吼。

世界清静了。

老娘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脚下是璀璨如星河的城市灯火。

监控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地下车库的画面。

顾泽殷勤地为苏晴拉开他那辆破二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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