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答她的是，江澄冷漠的背影。

一路无言，江澄带着她回了家，又急切地把她推进房间里的浴室。

他举起花洒，把水浇在肖蔷身上。

冰冷的水刺激地肖蔷大口呼吸起来，她忍不住尖叫：“澄哥，水太凉了！”

江澄的脸色没有丝毫怜悯，他绷着脸，像给庭院里的狗洗澡一样，无情地洗去她脸上的化妆品。

片刻过后，江澄掐着她的脖子面对镜子。

没有了化妆品的遮盖，肖蔷的脸暴露出来了各种人工的痕迹。

“我恨了沈雪鸿五年，没有听过她的一句辩解。”

“到头来，真正害死肖薇的人，竟然是你！”

“她是你亲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澄冲着这张脸怒吼出声：“为什么！”

肖蔷被他的咆哮吓得身躯一颤。

原本还带着侥幸以为他只是不顺心，拿自己发疯。

没想到，是知道姐姐是自己害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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