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弟结婚,爸妈让我滚出自己的房

就去你单位,去你男朋友的律所,去所有你认识的人面前,说你不孝!

说你为了个破房子,逼得亲妈无家可归,逼得亲弟弟结不了婚!

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这就是他们的底牌。

用我的名声,我的社会关系来威胁我。

他们笃定我是一个要脸面的人,不敢把家丑外扬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我看着王丽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跟这群人,是讲不通道理的。

我收起手机,转身就走。

“这就对了嘛,”身后传来林涛得意的声音,“早这样不就完了吗?

非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我没有回头,径直下了楼。

站在小区楼下,晚风吹在脸上,有点凉。

我掏出手机,打给周晏。

“喂,我无家可可归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周晏沉稳的声音:“地址发我,我马上过去接你。

另外,打开你手机的录音功能。”

“录音?”

“对,”周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们不是喜欢演戏吗?

我们就把舞台搭得再大一点,请全国人民,都来当观众。”

5.周晏很快就到了。

他把我接到他家,一个位于市中心的单身公寓,装修是性冷淡的黑白灰风格,跟他骚包的性格截然相反。

他给我倒了杯热水,然后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

“想哭就哭出来。”

他说。

我摇了摇头。

哭是最没用的东西。

眼泪流干了,问题也还在那里。

“他们换了锁,把我所有的东西都关在里面了。”

我说,“我的电脑,我的文件,还有……我妈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我的亲生母亲,在我五岁那年就因病去世了。

林建军很快就娶了王丽,第二年,林涛出生。

从那以后,我在那个家里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我亲妈留下的东西,大多都被王丽以“晦气”为由扔掉了,只剩下一条她亲手给我织的围巾,我一直藏在衣柜最深处,舍不得用。

现在,连这最后一点念想,都可能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疼得喘不过气。

周晏伸出手,握住我冰凉的手。

“别怕,都会拿回来的。”

他的手很温暖,给了我一丝力量,“他们越是猖狂,摔得就越惨。”

“你有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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