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友讽刺我不懂传统文化,我转身成为非遗传承大使韩文秀阿贺小说

三个月后,“疏桐非遗学校”开学那天,我站在修复一新的院子里,看着青砖地上的光斑,突然觉得眼睛发潮。

三十多个孩子涌进来,最小的六岁,扎着羊角辫,捏着绣花针在布上戳出歪歪扭扭的线团,却笑得一脸认真;最大的十七岁,是之前被韩文秀骗去当裸体模特的美术生,他低着头递来幅素描,画的是学校的雕花窗棂,“洛老师,之前是我糊涂,我想学好手艺,画真正的国风”。

开学典礼没有剪彩,没有鲜花,只有老艺人们摆开摊子。

周奶奶坐在绣绷前,演示如何用金线勾勒凤凰的尾羽,阳光透过她的指缝,在绢面上投下细碎的光;竹编师傅手里的竹条“噼啪”作响,转眼间就变出只竹篮,引得孩子们惊呼;缂丝老爷子慢悠悠转着织机,说“这叫‘织中之圣’,比油画费功夫多了”。

我看着孩子们的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

那是看到真正的手艺时,才会有的光,比韩文秀画廊里那些廉价射灯,要暖得多,也亮得多。

而那条街的画廊,早就没了开业时的喧嚣。

我去交水电费路过时,看见韩文秀蹲在画廊门口,头发乱得像草,曾经精心打理的汉服裙摆沾着油渍。

玻璃门上贴满了催缴房租的通知单,窗明几净的展厅里,只剩下几幅没人要的“眯眯眼”画像,蒙着层灰。

“洛疏桐!”

她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掐进我的皮肉里。

“我错了,你再帮我一次!

我去你学校当老师,我会画画,我能教孩子们……”我看着她,突然想起五年前。

那时她给我发消息,说自己是山里的孩子,手机像素模糊,却能看清她身后墙上贴的皮影戏图案。

她说“我想把这些画下来,让更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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