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手机屏幕亮起时，锁屏壁纸换了——不再是他们的合照，而是一片纯黑的背景。
“换壁纸了？”
他状似随意地问。
“嗯，之前的看腻了。”
林晚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快吃吧，排骨要凉了。”
晚饭后，顾晏辰借口处理工作进了书房。
他打开电脑，入侵了小区的快递柜监控——今天下午三点十五分，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把信封放进快递柜，帽檐压得很低，但露出的手腕上有个蛇形纹身。
这个纹身他见过。
上周在技术部的嫌疑人资料里，国际数据走私团伙“幽灵”的核心成员，手腕上都有同款纹身。
而林晚的画室监控显示，今天下午她根本没去过画室，而是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坐了两个小时，对面坐着的男人，正是监控里的鸭舌帽。
顾晏辰捏着鼠标的手指泛白。
他点开那个神秘程序，输入结婚纪念日，屏幕上跳出一行字：“信任阈值87%，是否启动二级防护？”
他犹豫了。
如果启动防护，意味着他将彻底监控林晚的所有电子设备，包括她的手机、电脑，甚至她接触过的网络终端。
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林晚端着牛奶走进来：“还在忙吗？”
她把杯子放在桌角，视线扫过电脑屏幕时，端杯子的手指紧了紧。
顾晏辰关掉程序页面，抬头对她笑：“快好了。”
他注意到她的右手虎口处有个新鲜的划痕，像是被金属边缘划破的。
“手怎么了？”
“拆快递时不小心被纸划破了。”
林晚缩回手，藏在身后，“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她转身的瞬间，顾晏辰看见她后颈的头发里，露出一小片淤青，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等卧室门关上，顾晏辰拿起那杯牛奶，没有喝。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离，车牌号被污泥挡住了一半，但他认出那是“幽灵”组织常用的车型。
第五章 反常的晚宴周五晚上有场商业晚宴，顾晏辰带林晚一起出席。
她穿了条酒红色丝绒长裙，衬得肤色雪白，颈间戴着顾晏辰送的钻石项链。
往常这种场合，她总会挽着他的手臂，安静地站在身边，今天却频频走神。
“在想什么？”
顾晏辰低声问她，指尖碰了碰她微凉的手背。
“没什么。”
林晚回神，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