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社死整活后,闷骚会长盯上了我林小鹿江屿前文+后续

,步履沉稳。

他手里只拿着一份薄薄的文件夹,金丝眼镜反射着顶灯冷白的光。

没有任何开场白,他径直走到主位坐下。

整个会议室瞬间落针可闻,连呼吸声都刻意放轻了。

“上周工作,各部门汇报。”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各部门负责人开始依次汇报。

江屿只是听着,偶尔在面前的笔记本上记下几个字,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只有当汇报中出现逻辑不清、数据模糊或者“可能”、“大概”这种含糊字眼时,他那没什么温度的目光才会精准地扫过去。

仅仅是一个眼神,汇报者立刻会像被掐住了脖子,声音卡顿,冷汗涔涔,然后迅速修正补充,力求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压力。

无形的、巨大的压力笼罩着整个会议室。

我缩在角落,一边努力记笔记(虽然完全不知道在记什么),一边偷偷瞄着主位上的人。

他专注地听着,侧脸线条冷峻,薄唇抿着,手指偶尔在桌面轻轻敲击一下,那轻微的“笃”声,仿佛都带着某种节奏,敲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太吓人了。

这哪是学生会,这分明是军事化管理基地!

我开始无比怀念高中那个整天笑呵呵、开会能聊成茶话会的学生会主席。

终于轮到一个学姐汇报完校园文化节的前期预热方案。

江屿听完,沉默了几秒。

整个会议室的气压更低了。

“主题。”

他开口,声音依旧平淡:“不够聚焦。”

学姐脸一白,连忙解释:“我们是想体现多元和活力……活力?”

江屿打断她,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你的方案里,活力体现在哪里?

是那个需要各院系自行组织的、主题不明的‘快闪’?

还是那个参与度预计不足5%的线上小游戏?”

他语速不快,每一个字却都像冰锥,扎在方案的薄弱点上。

“聚焦一点。

要么深挖传统文化与现代演绎,要么突出科技创新与青年表达。

模棱两可等于没有。”

他指尖在方案上某处点了点:“这里,预算明细模糊。

重新核算,下午下班前给我具体数字。”

学姐的脸由白转红,连连点头:“是,主席,我马上去改!”

“下一个。”

江屿的目光已经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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