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福，她身边站着个戴眼镜的男人，是基金会的法律顾问，去年向她求婚时，当着所有姐妹的面单膝跪地，说:“我想守护你守护的一切。”

深夜，姜宛毓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万家灯火。

手机里收到条短信，是监狱发来的探视通知——路国耀和唐莉儿申请会见。

她删掉短信，打开相册。

最新的一张照片是上周拍的，基金会的姐妹们站在希望小学的操场上，身后是崭新的教学楼。

吴念站在最中间，手里举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们不是受害者，我们是幸存者。”

同一时刻，女子监狱的探视室里，唐莉儿对着玻璃对面的路国耀冷笑：“你说，如果当初我们没动歪心思，现在是不是还过着好日子？”

路国耀的头发已经花白，穿着洗得发白的囚服，眼神浑浊得像潭死水。

“好日子？”

他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姜宛毓那种女人，怎么可能甘心只做个花瓶？

就算没有我们，她迟早也会把我踩在脚下。”

唐莉儿呆呆的看着他，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在米其林餐厅的夜晚，她以为自己抢走的是姜宛毓的人生，却没想到跳进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监狱的高墙外，是她永远也无法触及的阳光。

而紫艺基金会的院子里，吴念挂在晾衣绳上的裙子还在随风摆动。

那是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像极了五年前她第一次逃出拐卖村时，姜宛毓给她买的那条。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孩子们的笑声。

那些曾经被黑暗吞噬的灵魂，如今都在用力地、明亮地活着。

愿世界没有拐卖，愿女孩子自立自强！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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